,一来二往,倒是有了些话头。
无非就是些首饰、衣服、胭脂的话,这两个美人儿是一个风格,都是媚的勾魂的一类,彼此间更加欣赏。
女人之间的友情,总是建立的特别快,当然破裂也是电光火石。
这时候,外院的蔡茂已经起身,准备离开。叶府的酒菜不错,饶是蔡茂也没有挑拣,吃了几碟还饮了三杯。
在座的全部起身,将他送了出去,临上马车前,蔡茂将叶青呼来,附耳问了几句。
叶青笑着道:“陛下放心,仙丹的事,我会继续炼制。”
蔡茂这才放心,放下帘子,在宫娥太监的簇拥和皇城司侍卫的护送下,回去艮岳。
众人只看见官家和叶少宰耳语,相谈甚欢,喜色外露,不禁更加羡慕起来。
少宰圣眷如此之隆,竟然能让官家如同亲友般串门,说出去简直没人相信。
蔡茂一走,众人也纷纷请辞,脸上无不挂着笑意,今日和皇帝一块吃了一次饭,够他们回去吹嘘几年了。
姚平仲和姚平逸站在门口,道:“恩师,可否派人请母亲出来。”
叶青点了点头,招呼身边伺候的秦情情前去叫人。
过了一会,姚夫人和郑云瑶把臂出来,竟然有些亲昵,看得叶青啧啧称奇。
姚夫人轻轻一拜,带着子侄各自等车离开,叶青站到自己媳妇跟前,眉毛轻挑,眼色一动,旁边的陆谦暗暗点头。
朝夕相处这么久,二人十分有默契,陆谦肯定已经派人暗中探查清楚了。叶青紧了紧腰带,心道明日把姚夫人的行程喜好看一看,准备把这个美妇弄到手,这事虽说轻车熟路屡次得手,但是每一次出手前,都还是有些兴奋呐,真让人期待。
尤其是姚夫人这等尤物,单论模样的话,周芸蕊、郑云瑶、赵灵儿都和她一般精致,甚至犹有过之。
但是那风情万种又高贵美艳的模样,非是身份尊贵,绝对养不出来,放眼贵霜叶青所见,也就是小邓贵妃能媲美。再有小寡妇的身份,嘿嘿。
他心里龌龊,脸上却笑得十分磊落倜傥,低着头柔声道:
“瑶儿,今天是你第一次以叶家主母的身份待客,表现的怎么样?”
声音温如玉,柔似水,让郑云瑶十分暖心。
郑云瑶下巴一翘,道:“姚夫人一个劲夸人家呢。”
叶青点了点头,回头看向远处消失在夜色中的马车,道:“那就好。”
姚府内院楼阁散布,雅致大方,临水的一处轩亭内正是杯盘交错,笑语欢声。
这里虽然是建康的分院,但是西北将门都是有钱的主,在建康的院子也堪称豪奢。
姚平逸兄弟做东,今日邀请几个师兄,共叙同门情谊。
如今贵霜废除科举,改为进学制,给士林造成的冲击不小。
而叶青反其道而行之,重新诠释了“心”这个字,把落到实处作为治学问的中心。
因为他本身的影响力巨大,这个学派也渐渐兴盛起来,几个学生门下也都有弟子拜入。
这种时候,往往是内部最团结的时候,因为他们充满斗志,而且每天都是打扮大步前进。
吴敏年纪最大,举杯道:“两位师弟入得师门,从此我们便是同门同窗,须要互相扶持,来,共饮此杯。”
席上众人赶忙举杯,这时候外面一个小厮面色惊恐,跑进来大声道:“三郎、四郎,不好了,二郎他被人打死了!”
这个时代,大户人家排资论辈,讲究的是叔伯一体。
姚古的儿子姚术排行老二,是西北行商的衙内之一。
当初朝廷拖欠镇西军军饷,三年不发一粒米。
东夷又如虎在侧,西北将门无奈,只能派出家中子弟,利用镇西军的资源,大江南北行商筹粮。
姚术就是其中一个,当初叶青回建康,在路上遇到的三个衙内就有他。
姚平仲拍案而起,脸上怒意迸发,威势凛冽:“你再说一遍?”
“二...二郎他浑身是血,死在了建康城外。”小厮手扶膝盖,大声哭诉道。
姚平逸双眼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吴敏沉声道高:“快带我们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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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康城郊的崇圣寺,乃是叶青为了交趾阮氏修建的寺庙,修建至今已经可以交工了。
寺庙建成,明日便请交趾阮氏的僧人前来入住,偌大的寺院内空空如也,古朴秀美并存。
寺庙殿阁依山而建,雄伟壮丽,风景幽雅,在山顶峰峦最高处的一处别院内,花木遍地,绿树成荫。
院内遍布红色的彩带,一张大的红毯铺满中间的过道,半拱形的彩虹门就在云端,山和天的交接处。
彩虹门下,阮香玉身着一身红妆,头上的珠饰佩着乌黑亮丽的秀发,把她宜喜宜嗔的俏靥衬托得更加不可方物。
阮香玉没有想到,叶青真的会为她在最靠近天的地方,举办一场婚礼。
尤其是叶青布置的,山顶的古树上,悬挂着从乌斯那里抢来的各色金佛,沿途都是花瓣,风一吹漫天的花雨,阮香玉被叶青挽着手,一时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高山之巅,寂静的寺院,叶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