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让暮兮晚有苦难言。谁也没有再提起这件事,就仿佛,这真的只是一个意外。今时今日,沙海夜色间,只有月光璀璨。
楚扶昀将暮兮晚打横抱起,往收拾好的床榻上抱。“你同那个戈尔贝,说了什么。”他似乎还在介意,她对那个陌生人的信任。暮兮晚从过往的回忆中抽身,想了想,说道:“红鸾说,乌金国确实藏着一件宝物,与我,与你都有关,但谁也不知道这件宝物是什么。戈尔贝说他们的国王痴迷珠宝,我猜,这件宝物会不会在那个国王手里。”楚扶昀将她放在床榻上,扬了扬眉:“还有呢。”暮兮晚道:“我在想,这件宝物能不能代替我的仙骨,或者说,它有没有可能是你失落的另一半长明星?”
她脱了鞋袜坐在床上,赤着足,似乎是一早就做好了进乌金国的打算,她早早就换上了类似乌金国的服饰,红色帏纱,身着霞锦,一身铃铛般金饰丁零当郎。
苍茫月色下,她太过耀眼了。
暮兮晚还在自顾自说话。
“明日我们就启程去乌金国怎么样?我备好了罗盘还有干粮……”楚扶昀忽然欺身上前,扣住了她的颈后,扣着她一身的红绸,一揽,再次狠狠侵进了她的唇齿,像窃贼一样,在她措不及防时掠去了她所有的呼吸。暮兮晚吓得把余下所有想说的话都忘了。
楚扶昀叹道:“我一直很想说,很多年前,你在芦苇间吻我时,怎么能算得上偷吻呢。
你惊醒了我,然后就像做贼一样的想逃--可你明明没有得逞,你只是挨了我的唇角。”
一字一句的,楚扶昀再次吻着她,缠着她的舌尖不放,让她在缱绻间忘了所有正事,只顾着应付他。
“现在,得逞的是我。”
窃走你的心神,窃走你的注意力。
在你不设防的时候,从唇齿里窃走你的呼吸与温度。这才叫"偷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