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求婚还瞒,阿彬撸起袖子说,“商泽渊,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斯密吗喽是吧?我今天高低得喝死你。生气是假的,要灌酒却是真的。不止阿彬,瑞瑞他们都人手一瓶香槟,放着话要让他倒着出去。毕竞求婚成功是件好事,大家都替他们开心,商泽渊作为主角,这顿酒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
程舒妍向来看热闹的,今天却主动伸手,在他身前拦了下,语气平静地开口,“商泽渊现在是我未婚夫,你们要灌他,是不是得问过我的意见?”开瓶器抵在瓶口,酒被晃过,混合着气体,已经蓄势待发,一行人同时看向她,有人问,“那程总的意见是?”
她说,“我同意。”
下一秒,“砰砰砰"几声,瓶塞一个个弹了出去,又落了地,起泡酒如同喷泉一般,一层又一层,夹带着不同的水果香与酒香,在周围洒着细密的水花。这是一场近乎疯狂的狂欢。
商泽渊勾着唇,抬手遮着她的头顶,她躲在他怀里,仰着头,水晶吊灯的光映在她眸中,如同璀璨星河,她笑得双眼弯起,又在一片欢呼声中,轻轻丢出三个字,“我陪你。”
他们要灌酒,我同意,但是我会陪着你。<2这场生日会直到十二点才结束。
那些扬言要跟商泽渊喝到天亮的人,无一不是东倒西歪被侍应生抬出去的。反倒商泽渊跟个没事人似的,搭着程舒妍的肩,慢悠悠往房间走。程舒妍早就说过,想把他喝倒的人太天真,他酒量虽做不到以一敌十,但他坏啊。一人八百个心眼,只要玩个游戏就根本不给人留胜算。偏这群人吃一吃一堑再吃一堑,没长智,总觉得自己这回能赢,结果就因为这点好胜心,被宿泽渊坑了一次又一次。
想到阿彬被架着走时,还朝商泽渊指了下,口齿不清地说着明天再战,程舒妍也觉得他残忍,问他就不能让让他们吗?“不能哦。”
他笑得像个混球,“晚上还有重要的事。”程舒妍瞥了他一眼。
他说她想歪了,程舒妍反问他,“是吗?”后来两人进了房间,洗了澡,换了衣服,程舒妍发现还真是。他什么都没做,就只是把她拽到沙发上,抱在怀里。房间里没开灯,沙发旁便是一道巨大的窗,透过窗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水面,偌大的船身在夜里轻微地晃。城市里的灯始终没熄,微弱的光线像冷色调的月光,悄无声息地映进房间里,也映到两人的身上。程舒妍穿了件雾蓝色吊带睡裙,腰臀部盖着一条毯子,双腿白皙纤细,细腻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商泽渊就躺在她身边,两人面对面,他一条胳膊枕在她头,又环过她肩膀,另一只手抱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像在哄睡。期间两人始终注视着对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在惊喜过后,在求婚成功后,也在一群人玩闹醉酒后,这个夜最终归于一片宁静。
程舒妍问他怎么真开始玩起纯情路线了?
商泽渊说,因为高兴,特别高兴。他才知道原来人在高兴到一定程度时,根本无法用语言表达,也无法用行为抒发,笑和狂欢都不够,做|爱也是,他只想抱她,从两人回了宴会厅开始,满心满脑只剩这个。他就想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杂念,好好去感受去享受,享受他真正拥有她的这一刻。程舒妍支着手肘,撑起下巴,笑着问,“真有这么高兴吗?”“嗯。”
“比你考上理想大学还高兴?”
“肯定啊。”
“比赚十个亿还高兴?”
“当然。”
他动作温柔地帮她掖着头发,语气认端得挺认真,“那些事跟你没法相提并论的宝宝。”
实际上,他的人生算得上顺风顺水,失意很少,但不能说没有,得意很多,但也不能说习以为常,赢了比赛、拿了成果,吃喝玩乐时,肯定还是开心自在,可从没有哪一个人或哪一件事能让他感受到什么叫大起大落。除了程舒妍。
和她分开时的颓然,和她和好时的欢喜,吃醋、隐忍、争吵,所有跟她有关的情绪都强烈而深刻,痛苦是极致的,快乐也是。她总是能让他一次又一次感受到惊喜和雀跃,就像是他人生中绝无仅有的体验,第一次,也仅一次。
商泽渊从不吝啬对她的夸奖,也不吝啬情话,好听的话他张口就来,程舒妍平时没少听,还总调侃他肉麻,而此时此刻,她却深刻感受到原来情话也能这么动听,让人动容。
手肘撑得有点麻,她重新躺回到他胳膊上,又朝他怀里凑了凑,说,“其实我也是。”
他又何尝不是她人生里最新奇也最美好的体验。不过这话被她放在心里,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商泽渊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听情话的机会,一再追问,她便亲他,堵他的嘴。而后亲着亲着,呼吸便乱了,握在她腰上的手愈发用力,温度滚烫。感受到他的变化,程舒妍故意往后撤了撤,问他,“不玩纯情了?”商泽渊无奈低笑声,嗯。”
“跟你在一起确实玩不了纯情,"他抬腕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天亮之前应该能结束。”
意思是抓紧时间。
而后便驾轻就熟地掀开她身上那条毯子,撩裙摆,正准备进行,程舒妍却蓦地攥他的手,往他身侧一摁,带着他直接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