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要求她们人肉给我带点儿谷子调料速食什么的。我的好朋友说她办事,我放心,绝对给我带足足的,还问我男朋友能不能见……想到这里,我问提姆:
“你想见我一一”
“要去见你朋友吗?好的。"提姆抢答。
我:“…要不还是算了吧。”
感觉他更想说的是"丑媳妇也要见公婆”,但我打算今年过年回去给爹妈扫墓再带上提姆来的。
我家没有中元节扫墓的习俗,一般都是过年和清明这两个时间段进行,我还想看看提姆烧纸钱会是什么样子呢,感觉会很违和啊……“我暑假要去斯塔克工业实习。”
提姆垮起个小猫脸,不愉快。
我安抚地亲亲他一-噫,一嘴儿刚刚三明治的味儿,“别这样,纽约和哥谭很近的。你不会做那种阻碍我发展的男人,对吧?”我的潜台词:这种男人都会被我"优化"掉。提姆于是就问:“韦恩有哪里不好吗?”
“没有不好,但我现在喜欢去斯塔克工业。“着重强调了“现在”,我还是给了提姆一点希望。
提姆开始畅想等我以后升职加薪,他给我当小秘书的场景。我也开始想……好像有点小期待啊!我给了提姆一个赞赏的眼神一一好小子,今晚就演这个!度过了一个酣畅淋漓的夜晚。
距离我动身前往斯塔克工业还有一段时间,在那之前,我先收到了期末成绩。然后,雪莉将我约了出去。
众所周知,哥谭大学因为出了许多人才和“人才”,目前在入学上卡得比较严格,对学生的要求也和北美其他学校不太一样。我感觉教授似乎都要哭着求我们别学阿卡姆里的前辈们了。一旦有学生表现出一丁点精神状态的不对,学校方就会高度重视。雪莉最近精神状态就不太好。
从雪莉口里我得知,她期末考试挂了两门口试加笔试的课,悲愤交加下已经开始思考要不要投诉那两门课的教授的口音问题了。“曲线救国。"雪莉深沉地说,我心说大可不必。是的,雪莉是哥谭本地人,东区出身,而她想投诉口音的两个教授分别来自印度和日本。
…奇怪的刻板印象又增加了!
此时,我们坐在学校外的咖啡厅里,我喝着牛奶,雪莉库库往嘴里灌冰美式。
喝完,她一抹嘴,就要真的掏出手机,进行一个举报的大动作。我连忙劝她,口音罪不至此,你会被当做种族歧视的,虽然亚洲人在阿美莉卡歧视链的最底端,根本无人在意啦哈哈哈……雪莉:…
雪莉开始反过来安慰我了,她帮着我把学校里的白种天龙人一顿辱骂,东区粗口非常精彩,我听得入神,说到精彩处恨不得拍案叫绝。雪莉说,她还是和我学的粗口,问我她是不是也有几分像当代莎士比亚,并请求我以后多来点精妙绝伦的粗口。
“好听爱听!”
我:……
行吧,这怎么不算是一种安慰的手段呢?你看她现在不就忘记一一“那我该怎么办呢,发邮件申诉复查有用吗?"雪莉苦恼。一一期末成绩了。
算了,还得我出马。
我摸摸下巴,“没关系,人被挂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了,之后遇到暴动,你肯定就不会挂了。”
雪莉听不懂我的意思,茫然了。
我很可惜,唉,怎么才能让这帮老外理解,挂科的挂,和挂掉的挂,是一个挂,我刚才说了一个非常巧妙的双关语呢?解释笑话只会令我的双关变得索象无味。
回头我就把这个笑话告诉了国内同学,她们很捧场,发来满屏的“哈哈哈哈"和赞美我地狱笑话又精进了的话。
我又该怎么告诉她们,这真不是地狱笑话,而是我美好的祝愿呢?毕竞,哥谭是真的会死人的,我就好几次差点死掉了啊!但我到了纽约必不会死!我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