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地跪下。
秦般若也愣住了,瞧了瞧他,又抬头给了绘春一个眼风。绘春低下头,悄无声息地起身带着众人重新退了出去。
等殿内再次安静下来,晏衍才直勾勾地盯着秦般若,缓缓开口:“母后,太医说您心事郁结,气血滞涩,方才神魂不安、噩梦连连。”
“您怕什么?”
秦般若对上他的视线,一时有些失神,牵了牵唇角:“哀家哪里怕什么?不过是先帝那个老东西死了都不放过哀家罢了。”
晏衍顿了顿,黑漆漆的眸色如同深渊之下浩瀚无垠的大海,幽静沉暗:“所以,您还是害怕儿子最终会妥协……”
“会遵循祖制让您给那个老东西殉葬。”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