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一方的毁约就属于不道德吗?”
闻栖闭着眼,太阳穴疼得直凸凸,她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开车别聊天。”
“可是······”许安生偏着脑袋,异常明亮的眼睛盯着后视镜里紧闭双眸的闻栖。
“我想让姐姐开心一点。”
几乎是条件反射,闻栖反驳:“我没有不开心。”
“嗯,姐姐在生气。”他很是笃定。
闻栖紧闭着双眸,沉默了三秒钟,蓦地睁开,眼神锋利如刃,盯着面前过分逾越界限的人:
“与你无关。”
她自认为语气冷若寒霜,但许安生三言两语便化开了冷意,“姐姐你这么说很伤人欸。”
他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闻栖的不耐,语调还是高扬的很,“不过嘛,我知道姐姐只是口是心非,并不讨厌我。”
闻栖拳头硬了。
她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男公关。
但更令人火大的是,许安生能轻而易举地猜透她的心思,这种感觉非常不爽。
“开、车。”闻栖一字一顿,既是命令又是警告。
唯独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