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卖,为奴的为奴,其实……挺可怜的。”
“可怜什么?皇后娘娘贵为一国之母,死于古奉御之手,能有人留下一命都是莫大的天恩!”
“……额头上黥的字是真难看,也不知道是谁的手笔。”
“……”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句,早就分不清是谁在诋毁谁在唏嘘。
姜洄因已经冷脸,还有些人仗着自己无甚存在感,肆意讨论,尤其是季晏欢身旁的人,十分嚣张。
姜微言都听得皱眉,一脸不满道:“你们叽叽喳喳说什么呢?好好的花朝宴非要嚼舌根是吧?”
蓦地,季晏欢离开人堆,有几分“畏罪潜逃”的意味。
姜洄因攥握住婠玉的手,给予了几分慰藉,接着从席位上站起,朝她们走去。
红颜绿鬓,高门贵女,尽皆默声。
“诸位不懂口忌?”
被天家公主诘问,她们羞得答不上话来,但又的确瞧不上罪臣之女古婠玉。
姜知鸢唯恐局势混乱,立即劝阻:“长虞,莫要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