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还记得?”
少女神思回敛,颦笑温柔:“叔父不是问长虞的良心和真心吗?还真是巧了,可能就是被野犬叼走了吧。”
她亲口承认自己的良心被狼犬吃了,更是好笑,姜无相面上的紧绷、微愠荡然无存,意味甚浓的睇视她。
“好巧,叔父我与你一般无二。”姜无相下令勒马,只听得骏马长嘶一声,稳稳停下,他又道,“既然如此,长虞就在此处下车吧。”
……姜洄因呵气如兰:“叔父,常言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如此,怕是不妥。”
“你这是赖上了?”
她遮掩着脸咳了几声,平复后慢悠悠道:“叔父,长虞是信任你,否则就留在池府了,毕竟池晔他也命人好生招待着我,我也没什么不满。”
姜无相:“你以为,我是来救你的?”
少女姿态柔顺,眼睫忽闪,端的是明眸善睐,妖而不自知。
“不然呢?”
他侧目,挪开目光,唇角弧度讥诮:“我若不来讨要你,都怕你把池大公子驯成家犬、养成蛊人,哪一日就传出他的死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