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房间,不要与我置气了。”
姜洄因低头缩成一团,含混不清地答了声:“好。”
不枉她把自己折磨成这样,手腕处的粗绳浸透了乌红的血。姜洄因本就体弱,加上失血,正是一副将死之相。
池晔不想让她死,也就只能松口。
姜洄因被重新安置在一处厢房,虽是深夜,但屋中灯火不熄,有婢女为她更衣,有医师为她诊治。
她仍旧不高兴,柳眉紧拧,池晔问她是何原因:“怎么了?”
“我的侍女你是不是也一并绑来了?平日里都是她在照顾我,你怎么不把她安排到我身边照料?”
婠玉不来,她就不肯喝药,府上的婢女悄声议论她是恃宠而骄,姜洄因暗嘲:这福气谁稀罕谁就拿走。
……
池晔也向她妥协,把人放了,又安置妥当。
休息了一日左右,她再也闲不住,去了小厨房,要亲自下厨,谢过他的照料。
“这些事怎么轮得到你来做?”她手伤未愈,池晔好说歹说劝她好好休息,她就是不肯。
姜洄因把人推出去,笑盈盈说:“表兄,你等着就好,先前与你犟嘴,我心里过意不去,想向你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