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睡不着。
冷秋月的脸瞬间就红了。
张凤珍不怀好意的用肩膀轻轻装了冷秋月一下,笑着说“怎么,还不好意思了?”
上一世冷秋月结过婚,生过孩子,哪里会不明白张凤珍话里的意思。
她笑着说“哪有。”
张凤珍道“我瞧着霍同志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不过昨天你跟李建刚说的那些,是怎么意思?”
她侧头看着冷秋月,一脸认真道,“小月,其实昨天嫂子就想问你了,只是昨天没抽出空来。
你跟嫂子说句实话,你跟那个李建刚到底是什么关系?”
昨天冷秋月用鞋底抽李建刚的时候,张凤珍就在旁边。
所以冷秋月对李建刚说的那些话,张凤珍也都听的清清楚楚。
冷秋月沉默片刻,对张凤珍说“嫂子,你听说过黄粱一梦吗?”
张凤珍一愣“黄粱一梦?倒是听人家说书的说过。”
冷秋月说“你还记得那次我跟哥哥一起捡煤,淋了雨回来就发起了烧那件事吗?”
张凤珍点头“当然记得。”
冷秋月说“那次发烧,我做过一个梦,准确的说,不是一个梦,而是真真实实的经历过的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