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他试了半天,总算摸到窍门,给秦霜把耳针穿进耳洞里。戴好耳环后,轻轻地揉了下秦霜的耳朵。 秦霜的耳朵挺敏感的,被梁宴洲温热略有些粗粝的手指这样轻揉,她身体好像过电一样,耳根一下子红了。 梁宴洲看到,勾唇笑了笑,又重复揉了下那里。秦霜触电一样地躲开,“你别碰那里。” 梁宴洲唇角笑意更深,说:“懂了,这里啊。”秦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