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思没觉得不舒服,开始前还推却,开始后体会到床笫之欢,明思便也不禁沦陷。
每每在床榻上,裴长渊极其顾忌她的欢愉,总是让她先满足,才会满足自身。
对此明思没什么可挑剔的,唯一不满的就是他要的次数太多太频繁,像是不知疲倦,两人满打满算在一起也快三年,一点都没见着男人对这件事的腻味,越来越上瘾,总是缠闹着她。
到底谁说男人冷情寡欲?都是谎言!
分明是爱欲纵欲。
若非他醉心于此,明思也不会总想着躲,每回做完,明思都觉得腰酸不适,得歇上一整日,得亏是做了皇后,否则侍寝次日还得去请安,真够命苦的。这次有脚镣加持,裴长渊似疯了一般,明思次日睡到夜间才醒,连元朔都一日没和娘亲亲近。
醒来饿得不行,也就懒得给裴长渊好脸色。裴长渊倒是一点不介意明思的黑脸,跟前跟后地讨好,从库里搜罗了一堆好东西送来。
奈何今时不同往日,明思如今掌握主动权,不必在不开心的时候还装笑,看着那些宝贝也不搭理他,只和元朔玩了会。吃过晚饭没多久,夜就深了,元朔被乳母抱去睡觉,明思躺在榻上,分明睡了一日,她居然还困得打哈欠。
自然也就不想理罪魁祸首。
裴长渊把伺候的宫人遣退,屋内只剩下两人,坐到床沿上,“还气呢?”“哼!"明思瞪了他一眼,抬起下巴偏过头去不看他。“脚疼吗?"裴长渊把手伸进被中,捞住明思的脚踝揉了揉。他早上看了,没有任何的痕迹,那狐皮果然好用。“不要动手动脚。"明思用脚踹他的掌心,能感受到他手指上的薄茧。裴长渊张开手,一只手握住了她一双脚,微微使力,就让她无法动弹。明思往后抽身没抽动,眼见着有更加生气的征兆。裴长渊忽然松开她,起身往外走去,“等我一会。”明思把脚缩了回来,跪坐起来,探头往外看去,没瞧见他去做什么了。她索性躺下,酸软的腰肢舒服多了。
很快传来男人的脚步声,她故意闭上眼装睡。脚步声停在床榻前,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片刻后,裴长渊说:“给思思赔罪,看我一眼可好?”明思犹豫了会才睁开眼,转过身只瞧见男人的上半身,她以为他蹲在床前,也没见着旁的东西,“你怎么赔罪的?”裴长渊垂眸,“你瞧。”
明思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瞧,定睛一看,猛地坐了起来,第一时间见门窗是否关紧,没瞧见第三个人,她才松了口气。“起来,像什么样子。"明思伸手去拉他。裴长渊在搓衣板上跪得板正,嘴角还带着笑,“不气了?”“你先起来再说。"明思说跪搓衣板就是闹着玩。裴长渊身为帝王,只跪天地,哪能真叫他跪,这可是大逆之罪,明思还怕折寿呢。
“难得啊,你也还有怕的?"裴长渊俊容上满是戏谑。见拉不动他,明思往外挪,双脚踩在他腿上,气鼓鼓道:“你是真不怕被人瞧见笑话。”
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半点帝王威仪,更像是求主人爱抚的大狗狗。裴长渊跪着不动,双臂搂上明思的腰,“我是你夫君,在你跟前不怕被笑话。”
他这副样子,明思哪还气得起来,原本也是和他闹着玩。明思是真不想他跪,“我不生气啦,你起来吧。”裴长渊不起,继续问:“上元节带我出宫玩吗?”“带带带,"明思伸手去拉他,“再不起来就不去了。”裴长渊顺势起身,亲上了明思的唇,“一言为定。"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