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在警告他不要再打那个机床的主意。
所以他压根没跟刘杰说,还觉得自己儿子挺委屈的,竟然被牵连了。
不过刘杰也多少听说了一点。
他想来想去,只有可能是之前跟他打牌的那些牌友,因为误会他报警立功,所以要报复他。
他想跟那些人解释,可是那些人看到他就绕着走。
他又打电话过去约他们打牌,想缓和一下关系。
结果那些人,要么听见他的声音就直接挂断。
要么就阴阳怪气地说:“怎么?刘杰同志是又想立功了吗?”
“你高尚,你有觉悟,我们这些人没资格跟你坐在同一个牌桌上,何必迁就我们呢?”
“你能不能不要出来害人了。”
刘杰第一次有了害人不成反害己的感觉。后悔当时不该找程时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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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自强一大早就来接程时了。
程时下楼看见他的时候,愣了一下。
因为张自强把头发剪了,就连花衬衫、牛仔裤都换成白衬衣和黑西裤。
简直就像换了个人。
之前是黄毛小混混,现在是清爽实干男。
张自强被程时看得不好意思,摸了摸头:“愿赌服输。不过,还真别说,剪了头发自己都感觉利索多了。”
程时戏谑:“呦,小伙子挺精神的嘛。”
张自强跳起来勾着他的脖子:“我还真担心你今早上又临时改变主意。因为.......”
话还没说完,一辆黑色奔驰在皇冠车旁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