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她(2 / 3)

觉身心都得到了舒缓。结束后,沈屿思高兴地给每个人都发了888的小费。离开时六位技师全在问她们下次什么时候来。“明天!”

回去的路上,谢笙靠在后座上有感而发,“要不我说现在按摩店就应该这样,多招点帅哥,将目标群体锁定在我们女人身上,花钱不手软还不会趁机揩油,不比伺候那些油腻男要省心?”

沈屿思和张佳灵狂点头附和,“就是就是!”“你进公司费这么大力气就是为了把你弟弟赶走?"祁盛面色铁青,手里的雪茄在红木桌面上碾出焦痕。

“弟弟?“祁越喉咙滚出两声冷笑,水晶吊灯在他眉骨投下阴翳,“您记性差了,妈只生了我和祁琪,那个私生子也配做我弟弟?”“祁越!”

祁越将领带扯松,玛瑙袖扣随动作闪过血色,“十二年前您带他们回祁家那天我就说过,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他往前一步,“人要为自己作的孽付出代价,这是您教我的。”椅子在刺耳摩擦声中被推开,祁越猛然起身。这是祁盛第一次需要仰视这个儿子,西装下贲张的肌肉线条昭示着他早已不是当年跪在母亲床前哭泣的男孩。

可即便这样,他也不允许属于自己的父亲权威被无视。“反了你了!”

鎏金烟灰缸挟着劲风擦过祁越眉骨,在木门上撞出闷响。血珠顺着鼻梁滚落,在他领口泅开暗色。

赵菁推开虚掩着的门时,祁越正用拇指抹去眼角血迹。她语气责怪地看向祁盛,“这是怎么了,有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赵菁作势要去擦祁越的伤口,被他嫌恶地挥开,“演给谁看?”这对狗男女如出一辙的丑恶嘴脸令他反胃。祁越转身离开。

看见祁琪站在门口,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祁越深吸一口气,尽力将面色缓和,“我得走了。”“哥!"祁琪叫住他,“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祁越站定,“我不需要你站队。”

祁琪明白的,她选择父亲,哥哥不会怪她,可如果她选择哥哥,父亲一定会生气。

可是她不想中立,她的恨或许没有哥哥那样暴烈,却也从未消失过。“哥,我…”

“如果觉得害怕,现在就出国,等你回来,一切就会结束了,不管谁是胜利方,都不会影响到你。”

祁越说完,离开了这座充满回忆以及痛苦的房子。暴雨如瀑砸在挡风玻璃上,柯尼塞格幽灵般劈开雨幕。祁越眉骨的血迹彻底干涸凝成暗痂。

他站在二十层的高楼上,俯视着整个云昌。窗外惊雷乍响,落地窗外,城市灯火在暴雨中扭曲成金色河流。手机铃声在这时响起。

祁越接起,“喂?”

沈屿思没听出他嗓音沙哑,自顾自地说,“你生日礼物我已经画好了,斯待一下吧。”

祁越笑,“是吗,现在不能看?”

沈屿思咬咬腮肉,现在看那不就没效果了吗?她可都想好了在祁越生日当天,看着他亲手拆开,第一时间欣赏他脸上精彩的表情。

沈屿思不满道,“当然不能,生日礼物要当天拆开才有意义啊。”祁越长哦了一声,“那你画的是我的头吗?”沈屿思轻哼,“不告诉你。”

“好哦,不告诉我。”

他的语气太好太温柔,沈屿思一时不习惯,“你还是祁越吗?”祁越不明所以,“如假包换。”

“感觉你今天有点不对劲。"沈屿思终于发现了他的异常。祁越顿了片刻,“哪不对劲?”

沈屿思说,“讲话居然不阴阳怪气了。”

换做平时,怎么着也要呛几句才罢休。

祁越语塞,沉默了好一会儿,笑问,“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很阴阳怪气的人?”

“对啊对啊。”

祁越哼了声,“你对我误解很大啊,上次还说我长着一副诱骗无知少女的样子?”

他可没干过这种缺德事。

沈屿思心虚,赶紧找借口溜,“不说了,我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好。”

挂断电话后。

祁越看着落地窗外雨势渐熄。

不知道为什么。

他现在有点想见沈屿思。

很想很想。

次日下午沈屿思将素描作业画完,她揉着酸痛的腰肌拨通前台的电话,“老地方,三位。”

路上谢笙有些担心,“你该不会国庆这八天都打算在渝上迦南过吧?”沈屿思摇摇头,“那没有,等我作业写完吧。”被美术作业荼毒的痛苦需要帅哥按摩来缓解。但是一连八天又有点太腻了,得换个清爽点的消遣方式。由于沈屿思今天的行为太过高调,成功引得贺雨霄不满。回去后,他打来电话说,“你最近是不是有些太放肆了?”“有吗,我觉得还好诶?”

“昨天是还挺乖没干什么,但是今天呢?”沈屿思舔舔嘴角有些心虚,“今天也很乖…“是,你乖,乖到点了十个男技师围着你们三,还拿几捆现金在包厢里撒,让他们几个用脱下来的衣服兜钱?”

要不是经理告诉贺雨霄,他还不知道这个妹妹会这么玩。沈屿思切了声,“我这才哪到哪啊,和你那些狐朋狗友比起来,我已经很收敛了。”

他们圈子里那些丧尽天良的游戏,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