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包裹,朝混乱的匈奴营地扔了过去。
包裹在半空中散开,白花花的东西纷纷扬扬飘落下来。
“是盐巴!还有……石灰粉?!”
有匈奴兵摸到脸上,顿时被呛得涕泪横流。
“刘盈!我操……”
冒顿的怒吼,被淹没在部下剧烈的咳嗽和叫骂声中。
“哈哈哈!”
刘盈在马上笑得前仰后合,就是匈奴人被气得差点岔气。
“单于,您老人家别客气!白天流那么多汗,盐分流失大,给您补补!”
“那石灰粉是消毒的,怕你们营地有跳蚤!”
“不用谢!我们汉人讲究——礼!尚!往!来!”
“噗!”
这一次,轮到冒顿单于胸口剧烈起伏,一股腥甜再也压制不住,猛地喷了出来,在火光映照下,划出一道凄厉的血线。
他死死瞪着远处那个在火光中笑得无比灿烂、如同恶魔般的身影,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
最终在亲兵的拼死拉扯下,调转马头带着残兵败将,头也不回地向着更深的黑暗亡命逃去,只留下身后一片狼藉的火海和汉军响彻夜空的、充满了戏谑与胜利的哄笑声。
刘盈勒住马,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对着冒顿消失的方向,意犹未尽地喊了一句:
“单于!慢走不送!下次再来‘拆迁’,记得带防晒霜和安眠药啊!”
“朕与平戎城……永远欢迎您来‘碰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