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没换,她又去了灵堂。
方雅琼的灵堂没摆在周家,而是周观垚自己的房子里,小小客厅收拾出来,摆了一张桌子放上骨灰盒和照片,供奉的瓜果和鲜花。
周观垚就席地而坐,一杯杯喝酒,他的身后,还有几个空酒瓶。
何苗见他把自己支走只是为了喝酒,就有些生气,上前把酒杯夺下,“别喝了。”
周观垚直接拿起酒瓶往嘴里倒,何苗又是心疼又是气,“我说别喝了。”
他这才抬眸看她,嗓音嘶哑,“不是让你回去睡觉吗?怎么又来了?”
何苗闷头去收拾,心里疼得要命却张不开口。
周观垚也没想她要回应,只是定定看着她纤细的身影,眼底复杂。
何苗收拾完毕后去倒了一杯水递给他,然后坐在他对面,“你别自我折磨了,这跟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呢?周观垚现在一闭眼就想婚礼的事,如果当初他没这么闹,母亲不会发了疯去找父亲闹,也不会有现在的惨剧。
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
放下水杯,他用力抹抹脸,似乎下定了决心才说:“何苗,我们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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