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安先生,似乎牛渚军营有哗变啊!”
“与某何干。”
庞季端起酒盏,淡然道“监军,将卒,本就是水火不容之势,今日逼死牛渚军,你又能落得何等下场?”
“他们为何要炸营?”
刘巴目光锐利,质问道“可是先生做了什么安排?”
“可笑。”
“你说为何炸营?”
庞季嗤笑道“你是从解烦营开始在大都督府立足,难道不知自己执权之时,有多少解烦营卒死去吗?”
“某……!”
刘巴顿时愣了一下。
庞季放下酒盏,淡淡道“死了一万四千六百七十二人,其中有一大半死于监州尉的报复,还有一些人死于消息探查,这些年解烦府补军二十七次,几乎是两个月一次,全赖尔无能啊!”
刘巴咬牙道“行间事,本就是如此。”
“刘子初。”
“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庞季轻笑道“你不把荆扬的百姓当做人,主动以直百钱引爆财政,令荆扬自我萧条;还令诸多人死去,今日又逼得牛渚军哗变,不出三日,你必死!”
“某不相信。”
刘巴目光冷厉无比。
今夜,他就是要盯死牛渚军,盯死庞季。
如果安全渡过,他可以为庞季,为牛渚军斟酒请罪。
可若是霍笃捕获监州暗间,三日之说,只会应验在庞季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