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闻声回望,将双戟挂在马鞍上。
悍然从护纛营中夺过一杆牙旗,跃下战马狂奔而返,如巨人撼山一般,横旗撞在缺口处。
一旗所阻,人马俱退,鲜卑人无不骇然。
领头的扶罗韩神情惊恐,难以置信一个人能扛着巨旗,速度比战马还快,一击轰退十余骑卒。
轰的一声,还未等他惊醒。
牙旗如天柱左右横扫于半空,将四周的鲜卑人全部扫落战马。
“某识得你。”
“那日取刀,你在前列说话了。”
典韦扛着牙旗,单手抽出小戟生生割下扶罗韩的首级。
什么扶罗韩,什么封侯之功,他不太懂,只知道护纛营不能破,骠骑说大纛不能倾倒,可在他看来连牙旗都不能倒一面。
“尉令。”
一个王卒尉纵马赶至,看着染血的牙旗欲哭无泪。
他好好纵马护旗,不敢令旌旗有一丝倾斜,没想到自家尉令直接夺旗跑过去杀敌,还好像砍了一个鲜卑将军。
“拿着。”
“勿要倾倒。”
典韦将牙旗递过去,悬上扶罗韩的首级。
迈着大步追上自己的战马,摘下双戟开始向前追逐刘牧的背影。
“典尉令万胜。”
护卫侧翼的狼骑,纷纷调转马头长啸一声。
离谱,太离谱了,恐怕古之恶来再世也不过如此吧!
持旗阻敌,一人慑千军,还能追上跑远的战马,看着比自家的破虏将军还猛,这样的护纛营,真的需要他们拱卫侧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