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男孩们,看起来你们又有所发现?虽然我们锁定了嫌疑名单,不过我还是挺好奇,最后你们找到了什么?”
几乎同一时间,胡奇和摩根说话。
“凶器。”
“一把剔骨刀”,德里克·摩根说。
“一根头发”,亚伦·胡奇说。
“哇哦”,她说,“那真的太好了”。
“听说我们的特别调查员威尔·格雷厄姆也在纽约,说不定等你们回匡提科的时候,还能刚好碰到他。”
“记得到时候帮我和他打个招呼。”
很快,一直在翻找些什么的瑞德也姗姗来迟:“你们已经抓捕到了犯罪嫌疑人?”
“可我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大卫·罗西也赶到了现场,他问:“你是因为现场的环境?”
瑞德:“其实现场能抓到克伦威尔·亚当斯,我毫不意外,很多凶手对于警察都存在一种挑衅心理,他们想战胜执法者,战胜秩序,以此彰显自己的强大。
“尤其是像他这种凶手——从受害者死亡时间不难看出,这是一场有预谋和计划性的谋杀。那么,在计划性之外呢?我一直在想,他让案件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到底是因为什么。”
“直到刚刚,我突然意识到,就像我们不久前刚在纽约抓住的那个人。这种行为,不仅仅是为了挑衅,同时还带有广而告之的意味。
“他在寻找一个能够欣赏自己作品的人,一个同类。或者说,证明——”
听到这话,亚伦·胡奇陷入了思考,他问:“这就是你刚刚说,觉得不对劲的原因?”
斯潘塞·瑞德点了点头,语速飞快,面色凝重:“是的,这说明,在背后还隐藏着一个推手。一个更深层次的凶手”。
“另外”,他的面色一变,“死者的ru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