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当她可恶的时候，他还真有点应付不过来，只能鼓着腮帮子生气。
“程海沣，想不想要打败我？”
“你想干嘛？”
“我知道，你是拿沈归当偶像的，现在，你有一次可以接近偶像的机会，你想不想要？”
顾盼的语气实在是太像搞传销的了，程海沣警惕地看着她。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这次数学考的不太好，是吧？”顾盼笑嘻嘻道：“你想要沈归亲自帮你讲题吗？”
程海沣：？？？
“只需要20元，就能享受一次，是不是很划算？”
程海沣的眼睛瞪大，不可置信地看向沈归的方向。
“你疯了吗？”
顾盼凑近，神秘道：“你们归神，遇到了一点难事儿，需要用钱，所以……你懂得。”
程海沣：“……”他不信。
20块钱的事情，能为难到归神？
“你不信我，但是你不信你偶像吗？要是我说的是假的，他就不会给你辅导，可以先干活儿，后给钱。”
顾盼笑的一脸纯良，而程海沣到底抵不过沈归的诱惑，拿着卷子去找沈归去了。
沈归看到程海沣，再看了一眼还在程海沣座位旁边的顾盼，眼神里十分无奈。
她这是为了炸炸，把生意做到了程海沣那里。
“炸炸它叔叔，加油哦！”顾盼做了个口型。
沈归：“……”炸炸它叔叔扯了一下嘴角，接了程海沣的卷子。
谁让他现在是那猫的半个抚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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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题讲完，程海沣十分激动地走回了自己的位置，然后从兜里面掏出了20块钱给顾盼。
“谢谢你，顾盼。”
没有她的话，他可能到整个高中完，都不一定能和沈归接触。
顾盼看他这样，再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20块钱。
这唯粉的钱可真好挣。
她拿着程海沣给的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后将20块钱放到了两人中间的盒子里。
“这是炸炸的猫粮费。”
沈归“嗯”了一声。
“我替炸炸谢谢沈叔叔。”
沈归：“……”
现在，炸炸叫顾盼妈妈，叫他沈叔叔，两人又要一起抚养炸炸，她就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吗？
顾盼没觉得哪里不对，现在考试完了，考试结果也出来了，她现在又开始愁该怎么给炸炸赚生活费了。
这程海沣是沈归的小迷弟，让他给他讲一次题，可以给20块钱，但是这个方法不能一直用，一直用就没有效果了。
物以稀为贵。
这找他别的小迷弟薅羊毛，又不是很合适。
所以，还是得他们自己重新想办法。
这无人机被毁，他们没有办法参加无人机大赛，但是……
顾盼一动不动地看着沈归。
沈归被她看的眉头一皱：“你想要做什么？”
“我们两人去做兼职吧？”
“兼职？什么兼职？”
“汉服模特！”
之前顾盼给人拍照的时候，有一个小姐姐，是在江濯开汉服店铺的，看她拍的不错，还想挖她去当摄影师。
不过在得知她还是个学生之后，只能作罢，但是两人还是加了一个微信。
顾盼刷朋友圈的时候，发现他们店里面在招汉服模特。
以沈归这脸，这身材，以她这脸蛋，这身材，他们两人绝对能够胜任这份工作。
“不行，我不参加。”
“你不缺钱呐？”
沈归：“……”他还真的缺。
顾盼和他经常在一起，他最近是什么情况，她确实是有察觉，只不过察觉归察觉，她没有问他是怎么回事，只是在这赚钱的事情上，她可是要带上他。
“炸炸它沈叔叔~”顾盼刚使出她的绝招，沈归就应了。
“我去。”
顾盼：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