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给钱。”
林金兰一边说,林杏月的眼睛也越来越亮。“这个法子好!"林金兰又高兴地蹦了起来。“丑话说在前头,别到时候给弄丢了,弄坏了,不然到时候可是要赔我钱。”
“这个你且放心,我肯定不会弄坏,不会像娘那样不靠谱的。”冯大娘知道了,就说林杏月,“我瞧着你就是故意讹她,她那个上蹿下跳的样儿,戴不了几天就坏。”
林杏月笑了两声,没否认。
冯大娘见她心情不错,就去歪缠,“好女儿,咱家衣裳能不能别都让我洗了,可是累得很。”
林杏月没答应,不让冯大娘吃些苦头,她可是记不住。“那倒夜香总能轮着来吧。”
“那也不行,娘当时可是赌咒发誓的,难不成说的假话?”冯大娘就不说话了,过去找张婶娘抱怨。
林杏月让她问一问张婶娘,“可是脱籍的事有音讯了?”“知道了,我过去就问问。”
梁妈妈因为中元节的事情,特地把大厨房的几个管事叫了过去,耳提面命了一番。
“老太太启程的早,剩下的主子可是要在府里吃斋饭的,往日里你们做的那些,别说主子们了,就是咱们吃起来也没什么滋味,还不如外头做的好。”几个管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董顺家的出了头,“梁妈妈,话可不能这样说,外头买回来的东西如何能入了口?做的再好,那东西用的可都不是仁么好的,没得吃坏了身子,且这斋饭向来如此,自然是比不上肉食的。”梁妈妈再想不到董顺家的敢直接和她这样叫板,脸一下子耷拉下来,狠狠的剜了董顺家的一眼。
董顺家的脸上笑嘻嘻,等梁妈妈气哄哄的走了,才挺直了身板。其中一个管事立刻恭维起董顺家的,“还得是姐姐,就是梁妈妈也得礼让三分。”
董顺家的轻轻拂了拂袖子,“梁妈妈以前是风光,可她男人已经死了,不过仗着大娘子而已,咱家可不同。”
有人悄悄的撇嘴,觉得董顺家的太张狂了些,上次七夕怼了何娘子,这才又是梁妈妈,忒不把人放在了眼里。
天狂有雨,人狂有祸,梁妈妈回去倒是没有和周大娘子说,不然以周大娘子的脾气,非要立刻收拾了董顺家的不可。董顺家的不可怕,只是怕投鼠忌器,让老太太心里有了疙瘩。别的不说,董顺可是老太太用了多少年的老人,一直管着附近的庄子。梁妈妈咽下了这口气,眼看着到了七月十一,老太太快要启程去道观,一心准备起中元节用的冥器上,生怕出了丁点的差错。小厨房也要准备素斋了,董婆子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林杏月毕竟年纪尚小,就算逃了巧会做一些不轻易见到的吃食,难不成还会做着素斋来?那可不是轻易就能做出来的。
现下小厨房的人,除了她和松姐儿之外,其他人对林杏月可是敬佩的很,董婆子也没直接顶上去,迂回的说起自个儿手难受。“怕是以前落的老毛病,这几天天不好,一干活就难受。”赵嬷嬷听着董婆子说完,额外的多看了她几眼。董婆子有些心虚,可以没有退缩,依旧梗着脖子说,“这几天,怕是月姐儿得辛苦辛苦。”
董婆子把赵嬷嬷要说的话也堵了回去,省得她开口帮忙。赵嬷嬷有些担心心的把目光放在林杏月身上,就见她不慌不忙的点了头,“既如此,那这几日的素斋就由我来做。”松姐儿在一旁倒吸了一口冷气,觉得林杏月口气有些太大了,这可不是开玩笑,到时候做出来不好吃,先前那些排队等着的人,可不知有什么话要往外说赵嬷嬷和胡娘子的目光也带着几分担心,“咱们这么多人呢,也不用你一个人全扛着,到时候一块上手做。”
“行。”
林杏月没有推辞,头天晚上就在小厨房里熬上了酱汁。胡娘子一边帮忙,一边说起上次吃的竹筒爆米来,“那个味道我到现在还记得,左右现在人手腾出来了,咱们再去砍一些新鲜的竹子回来做,岂不是更好吃?”
松姐儿上次的时候,没有吃上那竹筒爆米,一直听其他人说起来多么多么的好吃,早就馋得慌了,一听这个就盯着林杏月瞧。“也行,左右咱们要做好几天的素斋。”
第二天一早,来小厨房排队的丫鬟婆子们,就说起来今儿个要吃的素斋。“每年这时候,小厨房做出来的东西真是难吃,今年也不知道怎样。”“不是那个林小娘子来掌勺,我吃她做的东西对口,想着素斋做出来味道应该也不差。”
虽然这么说着,可真没吃到嘴里之前,谁也不知道到底如何。就连小厨房的一众丫鬟婆子也没底。
早食林杏月没有做了那假煎肉出来,反而是做了酥玉来。这酥玉其实就是把蒸饼切成薄片,在锅底涂上一层芝麻油,小火将这蒸饼煎至两面金黄,在上面撒上一些椒盐或者饴糖。蒸饼虽然日日吃,可做的时候,林杏月在里面抹了一层油和盐,本身吃起来就有味道,再放在小火上这样一煎,表面开始起泡,变得金黄。这酥玉还有个名字,因为那蒸饼切的片儿特别的薄,煎出来之后有金黄透亮的,好像玉雕的叶片,外头那些文人雅士又叫它酥琼叶。吃起来的口感自然是香酥脆口,咬下的一瞬间还能听到咔嚓的声音,又焦又脆。
咸口用的是花椒盐,是花椒炒香之后碾碎,再和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