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给他们指了路,当日家里就遭了贼,全副身家被偷,攒了几百年的灵器和丹药啊,统统没了!现在还和宗门内粉扯,要内库帮她报了这次损失呢!”
秦归燕夹起茄子塞嘴里:“剑修所有身家都砸剑上了,库房里能攒多少大子?金鼎宗那个老太婆我认识,她特别喜欢打牌,估计是输光了没钱,想找宗门报销,她们长老不肯,类似的事以前就闹过两次。”临瞳道:“我看也像。”
蚌笔吏:“还有神农谷的五长老,出了名的炼丹大师,某日要继承先辈遗志,炼出失传多年的九阳丹,当时他正在某灵气充沛之地炼丹,突然,森林里钻出旱地苟氏和绝世霉女问路,神农谷五长老好心给他们指了路。”“待那二人离开后不到一刻钟,那炼丹炉就炸了,半个山头都炸没了啊!那神农谷五长老,现在还药池里泡着呢,说是头发都被炸光了!”临瞳歪头小声和秦归燕说:“我游历的时候见过神农谷五长老,他头发多得和狮子狗一样,我看他是借此机会干脆剃了个光头好度夏呢,南边本来就热。秦归燕点头:“我也是这么觉得,诶,你说,这个旱地苟氏和绝世霉女,听着怎么那么耳熟呢?”
她和临瞳对视一眼,心底同时浮现了小贵天真可爱的模样,以及苟降尘笑起来时淳朴的大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