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观春脸颊发烫。
江暮雪垂下密长黑睫,莫名想起,从前柳观春总会说些他听不懂的话,先是公狗腰,如今又是这种品相古怪的魔物。他终是没能忍住困惑,轻含.上柳观春粉嫩的耳珠,在混沌暖昧的水声中,哑声问她:“何为……魅魔?”
柳观春的耳廓一热,整个人一哆嗦,又泄出了许多。她几乎要软到融化,匍匐腰背,被江暮雪拢进怀中。柳观春的脑袋空空,被江暮雪迷得七荤八素。她感受温热的舌.尖在耳骨上留恋,细密的啃噬自软.肉耳珠,一路蔓延至她纤细的肩颈。
男人的唇齿,还在月牙尖尖似的锁骨缠绵。柳观春仰着颈,浑身催汗,热到不行,迷迷瞪瞪间,她微启丹朱樱唇,似清明又似糊涂地说:“就是……师兄现在这样。”她说不出个所以然,但瑟缩的样子有点可爱。引人发笑。
江暮雪低笑一声。
笑声很哑很淡,稍纵即逝。
但那点笑意,似赞誉,又略带宠溺,柳观春觉得自己更烫了。有种取悦到师兄的自得骄傲,又有种丑态百出的羞耻窘迫……柳观春莫名不敢看江暮雪,只眼角余光瞥见一抹嫣红。是江暮雪额心心的那枚观音红痣,散着圣洁皎净的红光。越吻越红,仿佛男人的守元印,被她侵.犯到失了贞洁,还在负隅顽抗。柳观春恶欲横生,她心中诞出渎神的快意。柳观春刻意压抑喘熄,屏住呼吸,她更深地缠上了江暮雪,直至柳观春口中,乃至肺腔的呼吸,都被他掠夺一空……江暮雪被缠得紧密,渐渐有些失控,他压抑不住本性,开始无度索取,柳观春从原本的勉力承受,到后来的节节败退。她终于败下阵来,小声嘟囔:“师、师兄,等、等等,我透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