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行人,她来这儿好几天了,还是第一次好好地静下来瞧一瞧青阳府的模样。
头发松松垮垮地拢在头上,随着她的动作,几丝不稳当的头发垂在谢苓耳侧,眼见木簪就要掉下来,云却猛地抬手扶住木簪,小心地将谢苓的头发盘回去,仔仔细细找到合适的位置,把木簪插了回去。
云却站在谢苓身后,一低头就能触碰到她头顶的发丝,云却有一瞬间的冲动,不自觉捏了捏手中的木簪,鬼使神差地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喜欢一个很讨厌你的人,要告诉他吗?”
谢苓的动作停顿了片刻,沉默许久没有开口。
等到云却的心越来越凉,才后知后觉有了些恐慌,云却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泛着凉意,抵在木簪上的手仿佛冻成了木雕:“我不......”
“唉!”谢苓用力地叹了口气,伸手扶了一下脑后的头发,满脸纠结地回头看向云却:“我真想象不出来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认识吗?”
心中的凉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绝望。
云却用力地闭了闭眼,被气得笑出了声:“男女授受不亲,你以后别再扒着我的手睡觉,免得以后我夫人误会。”
谢苓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诚恳的歉意,双手合十诚心地道歉:“抱歉抱歉!我睡昏了头才那样,以后肯定不会了!”说罢,举起三个手指,坚定地与云却对视:“我发誓!绝不逾矩!如有违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