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时仅需一瓶营养液哟。”

“嘶～好贵呀！”众人纷纷附和。

“不贵不贵的，大家试想一下，当你打完血人浑身上下臭气熏天，此时最想要的是什么？”

“什么？”

“自然是洗一个痛痛快快的澡。‘只喝茶’牌卫生间，不怕血人，不怕坏人。稳稳的，很安心。”谢月拿出工作时向其他人介绍的态度热情推荐。她可没有夸张，庇护所的功能交易安全都是基本保障。

“那可以多个人一起支付一个小时吗？”

谢月眼睛一亮，拼单业务！这不就可以让自己销量增加！“可以可以，只不过一小时一到，里面的人会被自动弹出哟。”

“大姐姐，我想用一下厨房。”一个小女孩怯生生地问，看了眼“我是王”的厕所，低声问，“可以不要厕所吗？”

“放心，功能交易有厨房、卫生间和客厅三种。”此刻待在厕所里的某男子疑似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

只喝茶，你真是好样的！三种交易功能偏偏给他选了一个厕所。更可气的是他也没问过！

像“于翠兰”“我是王”这样有一定基础的改造者毕竟只占少数，绝大部分都是不久前才来的新人。

最终谢月也只完成了三笔一小时交易，还都是拼单的。

把另外一个卫生间定在原地，设置为三小时。谢月发动房车，一边快一边慢地做变速运动。

“我是王”站在狭仄的房间，刚把自行车收好，整个房间突然开始抖动，他急忙撑住墙壁：“……靠，可恶的只喝茶。”

……

月光透过云层照在大地上，把地上移动的人群镀上一层银光。

一阵急刹，“我是王”的背砸在墙边，嘴里发出一声呜咽，走近了还可以听到嘴里碎碎念着：“该死的……茶……”

“到地方了。”谢月将可伸缩的衣帽架拿出来敲了敲车旁卫生间的门。

卫生间门被推开，“哇——”“我是王”蹲在里面哇哇大吐。

一边吐一边清洗。恍惚间，“我是王”觉得这个卫生间倒也还算不错。

虽说此人先前来者不善，但毕竟成了自己的顾客。秉持着顾客至上的原则，谢月还是很不走心的关心了一下。

“没事吧？”

“我，哇～没，没，呕……没事。”

嗯，听起来确实没事。

谢月转头，眼前黑暗中耸立着高楼大厦，本应灯火通明的城区却是一片漆黑，仿佛要将进入的人吞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