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姑母,与当今的天子琴瑟和鸣,偏偏要她有容忍之度,这又是什么道理?
“明白就好,月儿好好休息。”说着,手上用了些力道,示意人不用送了。
“姑母慢走。”
皇后走出偏殿,殿中顿时更为空旷了。
齐月握紧了被子,细细地看着屋内。
“出去了?”君澈看着来报的侍卫余白,不过也才过去了一个半时辰而已。
“是,属下去公主府问说公主殿下不在。问了梅香,说公主跟一个叫青衿的人一起骑马出去了,说~”
余白抬眼看了下君澈逐渐沉下来的脸色,止住了话头。
“说什么?”君澈说着,处理完事情的欣喜没有了,握紧了手,手上青筋显现。
“说刚回来不久,便与公主曾带回去的公子策马共同游玩去了。
听说走了大概半个时辰了,属下已经派人去寻了。”
余白硬着头皮说。
“有他们的消息,立刻跟我汇报。”君澈说着,坐在正堂,桌上的茶杯飘着香,却失去了让人品鉴它的欲望。
“殿下,我们在醉仙楼,绣林庄,醉梦轩,琼楼阁包的场还去吗?”余白问。
这都是华京最好的酒楼,绸缎庄,画舫,胭脂铺,每一个都是真金白银在哗哗地流着,余白想着,带了些心疼。
“先包着吧,不急。”
面上一派风轻云淡,手中的狼毫笔直接断成了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