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冰。”
“没问题,”罗谢尔看向程理,“你呢?”
“呃、就和S一样吧,”电子菜单看得程理眼花缭乱。
“你也喝生啤么?”
完蛋,第一次来酒吧,根本不知道喝什么啊!
程理指着菜单上的图片,小声地对罗谢尔说,“这个红色的给我来一杯吧,麻烦了。”
“不麻烦,一杯草莓莫吉托。”
“噗。”
“笑XX!”李双一脚踹在薇拉小腿,“就你阳刚!”
“你也管太宽了,”薇拉耸肩,“我笑一下都不行?”
“少和我装,为什么笑心里没数?”
程理很会看眼色,他知道薇拉为什么笑,也知道对方为什么看不上他,倒不如说这种隐秘的恶意他承受得多了,比如路过的陌生人会突然问他吃狗么,又比如几个青少年嘻嘻哈哈地撞开他的肩膀,又毫无歉意地扬长而去,这种无聊的把戏就像天上落下的第一滴雨,刚开始他也会感到刺痛,等到大雨滂沱的时候,连走路都很泥泞,还能在乎什么?
他偷偷看李双冷若冰霜的侧脸,心想身为女性的她肯定遭受过比他多百倍的恶意,然而李双不认为从来如此就是对的,她不仅能勇猛地反击,还能腾出手来维护没用的他,程理摸了摸胸口,感觉心脏角落里酸酸的,又有点烫。
“你的实验怎么样了?”
“不劳挂心。”
薇拉还想说点什么,背后的大门被呼啦一声打开,半分钟涌进来七八个年轻人,为首的那个剃着寸头,耳边印着大片的刺青,一路延伸到胸口。
李双脸色一下变了,拉起程理就要走。
“亲爱的,”罗谢尔从吧台后跳出来,抓住她的手腕。
“你的餐好了,去包厢里吃吧?”
李双慢慢回过头,看向罗谢尔时眼中冒出几分极力压制的怒火。
“我说过我不想再看见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