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当做楷模,你是不是应该学他的度量?”
姜纹道:“我虽然和刘晓青谈恋爱,但我并没有伤害过你,这也不是什么国际大事!我写一封道歉信给你,摁上血手印,我发誓永远都不会再犯,我再给你磕三个头,你能不能放过我?”
这个原配哀叹一声,没有说什么话,姜纹随后刷刷狂写道歉信,等他把那道歉信从门底下塞过来,给那原配一看,他竟然真的原谅了姜纹。
“我完全是因为余切,余老师,才饶了你一命!”这个原配说。
于是,《芙蓉镇》电影拍摄过程中,一直是这种随时要爆发的氛围,刘晓青的原配每天都要剧组,盯着姜纹和刘晓青……拍摄的气氛十分压抑。
直到新的来自美国的消息传来:原作者竟然出现了叛逃行为。
电影必须立刻停止!这部电影已经不能再拍摄下去。
几个月的心血付之东流,所有人都抱头痛哭,就连刘晓青的原配也忍不住哭了。大家都为顾华的自私自利感到愤怒,剧组众人连夜和顾华划清界限,又托人带话给余切:
“我真他妈恨死这个他妈的顾华了,他是真tm的该tm的死啊!比我做的事情还要初升!”
余切一看明白,这肯定是他的小老弟姜纹写出来的。
别担心,我自会出手!
这件事情,首先以国家或集体的名义是不可行的,这不是国外的玩法。找人暗杀掉这人也不行,起码现在不行。因为污点会结算在余切脑袋上。
余切以个人作家的名义,向聂华令所在的爱荷华大学,以及国际写作交流项目提出抗议,因为他在华人世界诺大的名气,使得聂华令本人很快受到华人学生的指责。
两岸即将融冰,多少老兵准备回大陆探亲,多少台商眼巴巴望着开辟市场,你这时候让人叛逃,横生波折,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对岸所在的作家团也不满聂华令乱搞,余光钟和余切见面之后就说:“我们和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联,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哪里来的人,她到底代表谁?”
李傲直言不讳:“她是要做美国人的狗,她找了个白人教授当老公,然后做她世界级作家的美梦,其实是接住美国人给她的骨头吃……我最瞧不起这种人!”
李傲是一个狂人,某种程度上,他是大中华主义者。谁来做大中华的文人代表?这还有得商量,他当然希望是他来做。
但是,如果有谁要拆台,这尼玛就完全不能忍了。
李傲这话一出来,大家都惊住了。但是很快又觉得,李傲的话恰如其分。
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
做狗这样积极干甚?
众人一起写了个条子,发到报纸上,声明此事和两方都没有任何关系,并且痛斥聂华令的小人行径。
一时间华人世界的报纸纷纷转载此新闻。美国本地的《唐人街日报》都认为“聂华令在错误的时间做了错误的事情。”
内地的报纸仍然在犹豫,要不要报道,而港地的《大公报》、《星岛日报》以及宝岛的《联合报》、《中国时报》已经绘声绘色的把事情讲了一遍,还刊登了两岸作家的合影,命名为“我已等待你好久”:
画面中,余切大笑着和余光钟拥抱,钱忠书、李傲、林清轩等作家侧着身子微笑,其他人掌声如雷!
他们没有受到这一事件的影响,胜利会师了。
彼时的宝岛只有两家民营媒体,分别是《联合报》和《中国时报》,其中《联合报》名下的《联合文学》正是余光钟等人此行的赞助方。
宝岛对报刊严格管控,充斥在市面上的非民营大报几乎都是当局的喉舌,在这种情况下,《联合报》、《中国时报》之后,其他报纸也刊登了这一新闻,使得它一时间成为华人世界的热门话题。
显然,就连当地的喉舌也忍不住批评:这是“搅屎棍”一样的行为,既不利于民族团结,也不利于作家之发展,完全是借助国际大事充斥她自己的门面,是最奸最恶的行为!
也许还有一句话没说——这和胡适之当年有什么区别?
你把名气刷得饱饱的,然而,代价是什么?
其他人怎么办?
1938年,胡适之作为外交人员出访美国,要尽可能的争取美国的援助,彼时他已经知道黄泛区的决堤惨案,但他在最初劳累了几个月后(到纽约六个月,只看一回戏,看一回电影,连老朋友过纽约,都顾不上照应),很快变得懈怠起来。
到41年,胡适之卸任,“他竟领得二十七个荣誉博士学位,如此炫目灿烂,盛誉空前”,“如旋风般地往美国、加拿大的一些名校演讲、受学位”……
而最终的成果寥寥,事实上,他几乎没有做出过太像样的成绩,绝大部分援助都发生在40年之后,很难说和胡适之的演讲有什么直接关系。
反而是后来接任的人,直接走国会的上层路线,以**裸的利益引诱,深谙弱国外交之道,竟然收获颇丰。
胡适之卸任后,认为自己受到了很大的委屈,“自己已经尽心尽力,无愧于心。”
这一说辞令很多人都恶心坏了。
可见,文人不一定误国,但有的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