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欲盖弥彰似的扯了扯衣袖。
丁元控制好力道的拉过她的手臂,轻柔的拉起她的袖子,映入眼帘的是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呼吸一滞,“这是我哥弄的?”
其实伤痕不深,只是虞岁的手臂太过白皙柔嫩,所以显得格外的狰狞。
虞岁拉下衣袖,“阿元姐姐,这是我自己弄的,跟丁年哥哥无关,你千万不要怪他。”
她越是这么说,丁元越是心疼她,“别怕,阿元姐姐会保护你。”
凌晨时分,虞岁听到丁年回来去了书房,过了不久,丁元也进了书房,很快,书房里就传来剧烈的争吵声……
“丁年,你以后离虞岁远点!”
“丁元你有病吧?是你该离虞岁远点!”
“丁年你他妈就是个冷血动物,六年前你就这样!现在还这样!”
“丁元,最没有资格说这话的人就是你!你给老子滚出去!”
虞岁躲在卫生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声的笑了,唔,这张脸,真是做男做女都精彩。
她从抽屉的暗格里拿出一个旧手机,熟练的开机操作,输入一串数字,发了条只有她和对方能看懂的地址代码过去。
然后抠出电话卡,扔进马桶里,随着水流的涌动,冲到不知明的某处。
玩够了,再玩就脱靶了。
隔天中午,丁年看着忙着选衣服的虞岁,忍不住问:“穿的花枝招展的要去哪?”
虞岁拎着两条裙子回身看他,“帮我选选,哪条更衬我?”
“你这是什么?两条围巾?”
“痴线,这是辣妹装。”
“呵,你怎么不干脆穿内衣出去?”
“丁年,你吃醋了?放心,我不是跟男人出去,我是跟你妹妹。”
“跟丁元?跟丁元有必要穿这样?”
“丁年,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么?”
“像什么?”
“在乎老婆会不会出轨的深闺怨夫。”
他不反驳老婆,他反驳在乎。
“谁在乎你了?”
“嗯,你不在乎,你只是闷骚。”
“虞……岁!”
“我要换衣服了,出去把门带上,不在乎我的深闺怨夫”,虞岁把不在乎三个字着意咬重。
丁年走到门口又问了一句,“你们要去哪?”
虞岁报了个地址,丁年边走边嘟囔,“大晚上的去天台干什么?”
等虞岁穿戴打扮好,正碰到丁元,看她这身打扮,丁元眼底有惊艳闪过,“岁岁这是准备去哪?”
虞岁有些拘谨的扯了扯衣服,“丁年哥哥说,带我去个地方。”
听到丁年,丁元就有些垮脸,“他就让你穿这样出去?”
虞岁慌忙摆手,“不是的,是我自己要穿的。”
“好了,别替那个不体面的东西遮掩了,去哪?晚点我去接你。”
虞岁说了位置,丁元听的咬牙,“太阳都要落山了,让你穿成这样,去天台,他倒是会玩。”
虞岁讪笑着出门,有趣,真有趣啊。
在这个城市,虞岁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天台,无他,从这里的观景位俯视下去,有种整座城市尽揽于怀的感觉。
可惜万家灯火,却没有一盏灯是等她归家的。
丁年到的时候,没有看到虞岁,只看到了丁元,他心里升腾起几分火气,语气不善的问:“虞岁呢?”
丁元也是气笑了,“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她不是跟你在一起么?”
兄妹俩这么多年的默契还是有的,一瞬间就确定了什么,同时开口:“那她跟谁在一起?”
话音刚落,就听到虞岁跟一个男人的谈话声由风中传进耳中……
“赵警官,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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