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奴不是信不过殿下,只是世间事,太多身不由己。还是不要轻易许诺、徒增伤感为好。” 朱棣顿住步子,严肃道:“我敢说,就敢做。你只告诉我,你敢不敢信?” 眼前少年注视着她,黑眸子里流动着光。 仪华暗叹:“他此刻情真意切,也就够了,我又哪里管得了‘一辈子’的事呢。” 于是她迎上他的目光,说道:“殿下敢,奴就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