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话,托住她的腰豚,抱她到与自己持平的高度,认真端详着她,借物赞她:“这支步摇单看虽也不差,终究还是在沅娘的发上更显华美贵气,不似凡间俗物,倒像是天宫神妃所配之物。”
这番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沈沅槿听着怪不习惯的,没打算放在心上,嗔怪他道:“从前竟未发现,殿下原来这般会哄女郎。”她的话,既对,又不对。陆镇蹙起眉头,纠正她说错的地方:“旁的女郎孤还不放在眼里,孤只哄你一人。”
他那厢正含情脉脉地表白他的心意,沈沅槿想起的却是另一桩并不适合在此时提起的事,直言不讳:“殿下选妃的日子定下了吗?”陆镇眸色微沉,深感方才暗叹她会勾人的结论下早了,即便心里不满于她对自己的忽视,还是乖乖回答,“择了本月的廿四。”沈沅槿听了,面上没有半分吃味的表情,不甚在意地话锋一转,“婚姻大事,当事先告知长辈知晓,如今我在这世上的亲人只有姑母和永穆了,在殿下选妃前,我也该进宫提前知会她一声;再有,殿下选妃的前,我想去金仙观为已进耶娘打醮三日,以资冥福,同时也为姑母,永穆和殿下祈求平安。”他虽排在了第三位,总算也有他的一席之地。陆镇心里免不了有不甘和哀怨,但不多。
“沅娘只想着为孤和丽妃母女祈福,就不考虑考虑自己?"陆镇拧眉反问,无比认真地添上一句:“孤的沅娘也要安康喜乐才是。”他的眼神里没有半分哄骗之色,约莫是真心实意地盼她能安康喜乐。沈沅槿提醒自己不能被他带偏话题,一双清眸直勾勾地注视着他,极尽温柔,追问:“殿下应是不应?”
陆镇沉浸在她赐予的温情里,根本没有拒绝她的办法,“这两桩事,孤都应了,姜川会安排好一切。这个答案,神妃娘娘可还满意?”沈沅槿主动环上他的脖子,不吝表达她的谢意,“谢谢殿下。”“既然要谢,光是嘴上说说可不行。"陆镇掂了掂手,将她托举至更高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