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脸色微红。
她这才想起自己昨晚没吃晚饭,又用虚弱且瘦小的身体逃了一路,直到晕厥。
下一刻,她立马拿起身旁的三明治,大口的吃了起来。
几分钟后,宫野志保看着空空如也的餐盘和牛奶杯,低头思考起来。
如果是以前,在这种饥饿状态下,她至少能吃两个这样大小的三明治。
这样说来,她的身体素质、状态、甚至就连饥饿感和饭量之类无法具体化的东西,都退回到了童年时期的水平。
“看来是因为细胞自我破坏程序的偶然作用,使自己神经系统以外的骨骼、肌肉、内脏、毛发等细胞都退化到了儿童时期……”
“之前那只变小的白鼠,果然不是极端情况下才会出现的偶然情况吗?不、不对,他们给那么多人都服下了药,但还活着的除了自己外,或许只有那个工藤新一……”
此刻,宫野志保的脑海中闪过了许多可能。
但无论如何,目前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琴酒他们一定正在发疯般的寻找自己。
想到那个场景,宫野志保的嘴角就不由的微微上扬。哪怕他们再厉害,也不可能想到她是利用变小后的身体逃脱的。
没错!
不仅如此,他们更不可能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名警官救回了家。
一想到琴酒和伏特加吃瘪的样子,她的心情瞬间就明媚了许多。
不过下一秒,她的内心就再次被迷茫所填满。
此刻,她面临着一个新的问题——“接下来该怎么办?”
虽然她成功从组织中逃了出来,但却丧失了所谓的目标。
在没有积蓄、没有身份、且身体也已经变小的情况下,不说其他的,她现在就连基本的生存问题都无法保证。
像她这样的人,即便逃出组织,又能干什么呢?
她明知道自己姐姐的死和组织脱不了关系,却没有能力为其报仇。
就算她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个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也因为这个药变小了又如何?
就连像bi那样的组织都很难抓住组织的把柄,就算那个高中生侦探再厉害,也无法对组织造成什么影响,更别提消灭组织了。
只要组织还存在一天,她就永远无法从会被组织发现的恐惧中脱身。
想到这里,宫野志保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嘲讽般的笑意。
紧接着,她转头看向一旁的空牛奶杯和餐盘,眼中多了一丝感动。
无论如何,这位叫牧野的警官都救了自己,为了不给这位警官带来什么麻烦,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在离开前,她必须得好好感谢一下对方。
……
几分钟后。
宫野志保稍微整理了一下着装,端着杯子和餐盘向楼下走去。
正当她努力组织语言,试图扮演好一位‘离家出走的怪小孩’时,牧野正好放下了手中的手机:“好了,房子也已经买完了,接下来该讨论一下你的事了。”
不等宫野志保反应过来,牧野就把一张报纸递给了她。
看到报纸上的新闻标题后,宫野志保的脸色瞬间发生了变化。
——“昨日深夜,我市一家制药公司大楼因不明原因发生了火灾……”
看到宫野志保有些发白的脸色后,牧野继续道:“我昨天发现你的时候,你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白色实验服,你说这两者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宫野志保:“!”
听到这里,宫野志保的眼中闪过一道惊疑之色。
她强行压下内心的恐慌和疑惑,捂着微微发红的双眼,用带有一丝害怕的稚嫩语气开口道:“大哥哥,你在说什么啊?”
看到宫野志保装嫩的样子后,牧野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笑意。
不愧是宫野志保,第一次装小孩就能装的这么像
如果不是他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恐怕真被这种演技骗到。
任谁看起来,此刻的宫野志保都像一个胆小且无助的爱哭小女孩。
不过这种样子看一次也就够了,牧野也不准备继续陪她演下去。
下一刻,牧野笑着摇了摇头:“不愧是琴酒,无论是基地还是实验室,都说烧就烧”
宫野志保:“!!!”
从牧野口中听到“琴酒”这个称呼后,宫野志保的脸色彻底被惨白所占据,她的双眼也因惊恐而瞪得溜圆。
此刻,她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
她不明白,眼前的牧野警官为什么能说出琴酒的名字。
从他的语气来看,他似乎很了解琴酒!
而且,既然对方和自己说这些话,那说明……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这怎么可能?!
难道说……这位牧野警官也是组织的成员?他是组织派到警视厅的卧底?!
想到这里,宫野志保的脸上满是恐惧,她脚步踉跄的向后退去。
但由于药物和高烧的后遗症,此刻的她还没恢复全部体力。
眼看宫野志保即将摔倒在地,牧野直接一把将其提到了沙发上:“你这样的表现,就是所谓的不打自招。不用担心,我不是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