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客气，疏离，又带着某种冷淡。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洛思河使劲挤了挤嘴角，他盯着姜恬：“你的意思……我好像不太明白。”
姜恬垂下了眸，勾唇笑了笑：“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你是觉得我不敢点破你跟鹿忆欢的关系吗？你为了她参加这个节目，背后为她保驾护航，甚至引导水军为她说话，我之所以被网暴，你功不可没。”
“我人微言轻，做不到忍气吞声，但可以玉石俱焚。”
姜恬直视着洛思河，她的眸子很亮，其中仿佛燃烧着烈火：“你以为我忌惮你，不会把你扯进局中，那你就想多了。我这个人一无所有，连软肋都没有，所以什么都不怕。”
“你和鹿忆欢，在尝试把我当做垫脚石时，就该想清楚，没人会甘愿被你们踩踏。”
洛思河竟然说不出一句话。
说完，忽视掉死寂的氛围，对着摄像头，姜恬缓慢地站起来，鞠了一躬。
“首先，我为今天的冲动之举跟大家道歉。但少了这个平台，我再也找不到一个绝佳的、为自己澄清的机会。”
“鹿忆欢和洛思河暗中谋划了一切，致使我遭遇了不少人的言语侮辱和网络暴力。稍有差池，我可能就会万劫不复。”
“原本我打算忍下去，可人就活一辈子，我辛辛苦苦从泥淖里爬出来，不是被人恶意辱骂、造谣、侮辱才坚持到现在的。”
“借助这个机会，我把能做的都做了。我知道，这件事会给我带来极大的法律风险，节目组应该会找我要违约金。但那就无所谓了。我只做了自己该做的。”
“想必节目组不会再容纳我，我自愿退出节目，承担一切责任。”
说完后，她轻轻点点头，转身离开。
直播间已经彻底被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