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吭,就是个废物。
“早啊,嗯,站在高处看风景果然不同凡响哈…哈…哈…。”孟湘染没话找话暖个场,企图蒙混过关。
准备打葡萄架子的小厮:今天好像应该晚点来~~
军中大汉互相使眼色:温麒,这就是你小子说的爬墙?
温麒:这不就是爬墙,他哪里说错了。
众人都很无语,一排白眼儿甩给温麒。
都是温麒乱用成语惹得祸,温辞旧冷冷下令:“李大力,你看着他把他学的那本书抄三百遍。”
某个笑得肩膀乱抖得大个被抓包,忙正脸:“是,侯爷,属下一定一眼不错的盯着麒哥完成惩罚。”
孟湘染眼神唰得亮了,根据经验得出,此处有瓜,抄书三百遍,这得是多大的错,小眼神一个劲儿的往温麒身上瞟,企图探索内情。
“啊,侯爷,求您别让我抄书,我宁愿受三十军棍,我再也不说……”温麒哀嚎着求饶,被温岭眼急手快地捂着嘴拖走了,其他人也都脚底抹油,拎着几个不会看眼色的小厮一溜烟儿跑人了。
看着坐在墙上也不安分的某人,温辞旧气笑了,伸手一拎,提着人就飞身来到侯府门外,把人往马车上一丢,意味深长道:“既然温小姐这么有闲情逸致,不如我们加深一下对彼此的了解。”
孟湘染爬起来缩在角落里,只觉浑身发毛,她有种就要大难临头了的感觉:“008,温辞旧这是要去哪儿?”
008看了下方向,这个路口往哪走都行,就有点茫然:“宿主,我也不知道。”
孟湘染只能从温辞旧身上想办法,娇滴滴撒娇:“温哥哥,你弄疼人家啦。”
坐在外面赶车的温岭听见身后车厢内的娇嗔,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让自己离车厢远一点。
温辞旧挑眉,他觉得这丫头还是骑在墙上的时候最真实,不像现在,总有一层纱盖住真面,让人看不清纱的后面到底是颗什么颜色的心。
两刻钟后。
“侯爷,到了。”温岭提醒车里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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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孟湘染颤声在心里问道:“008,到到哪儿了?”
008惊恐大喊:“刑刑狱!宿主快跑,他要杀了你,快跑呀宿主。”
孟湘染的心跟着一哆嗦,额头冒出冷汗,马车里有温辞旧,马车外还有温岭,她能往哪跑。
孟湘染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她不能相信008那个坑货,从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008这个废物一直在拖她后腿,她不信仅凭刑狱两个字温辞旧就要杀了她,想杀她的话在府里就能悄无声息弄死她,何必多此一举带到这里来。
突然,孟湘染想起刚上马车时温辞旧说的话,他说的是加深对彼此的了解,绷紧的身子一松,差点滑下椅子,她好像猜到温辞旧带她来刑狱做什么了,孟湘染心里都快哭了,面上还得笑,这还不如杀了她呢,现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