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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名为艾伦·威廉斯的青年实在是太激动了,激动到几乎要叫旁人会以为他得了癔症。

歇洛克挑了挑眉,像是有些不耐他的胡言乱语,于是他的烟斗正着朝下落在他的肩膀上,似乎想让他安静一些。

明明隔着黄铜、木托以及厚实的衣物,但艾伦感觉这简直像是一柄烧红的火钳直接刺穿了贴身的衣物,要烧毁他的皮肉。

可在剧烈的疼痛之前,是莫大的恐惧先掐断他的声带,挑断他手脚可以行动的经络。

“哦?”

歇洛克若有所思的声音传来。

“看上去你的朋友亲人之中有使者。”

他收回压在对方肩膀上的烟斗。

在华生看来,就像原本很是激动的青年不知为何突然僵在原地,然后变得安静下来。

他赶忙将热茶塞给他。

“威廉斯先生?”

艾伦猛地回神,“……抱歉,我,刚才似乎……”

手中热茶的温度令他感觉稍稍放松了些,然后他下意识摸了一下肩膀的位置。

灼伤的痛感已像幻觉一样眨眼消失,连带指尖抚摸的衣物都没有丝毫的破损。

“发生什么了吗?”

艾伦摇头,看向对面拿着烟斗的侦探。

对方正在翻看书架上的什么资料,像是并未注意他的视线,或者说并没有将他带着后悸的目光放在心上。

“哈——金玫瑰庄园!”

约翰听出舍友语气里上扬的尾音。

一般这个时候,就是他发现了某些线索。

“歇洛克,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看看这个,华生。”

歇洛克将以前的报纸放到他面前。

这应当是一张二十多年前的老报纸,版头的日期印着多年前的日期和天气,但不知道用了什么奇妙的仪具或是仪阵,这张报纸新得就像他们几分钟前刚才楼下报童那里买来一样。

和如今的报纸相同,版头的那里当然要放上最引人注目,抓人视线的新闻标题。

《福诺克公爵独子于金玫瑰花园失踪!作俑者疑似亨伯侯爵!》

《福诺克、亨伯争夺矿山所有权,竟于公开场合大打出手!女王陛下有言!》

《双方彻底反目!福诺克公爵扬言要亨伯侯爵为子偿命!》

“……原来二十多年前,福诺克公爵和亨伯侯爵就有旧怨?!”

约翰一目十行地浏览那些文字。

虽然那些报纸上的信息,耸人听闻的程度一点也不比二十多年后差,不过约翰还是大抵总结出了这些信息的关键。

金玫瑰花园位于伦敦郊区,占地面具颇大,粉刷装饰得相当富贵豪华,其法定所有人正是福诺克公爵独子。

二十多年前,公爵正卫国征战,他的独子不似父亲在战场骁勇,但年纪轻轻就展现出在征战商场的风范。

借由家族的优势,他在伦敦附近投资大量新兴实体产业,拿下附近多处矿洞矿场,一跃成为整个英国最富有的几名贵族之一。

就在他与亨伯侯爵焦灼谈判,外界大半的目光集中在那处矿藏丰富的地区将被谁买下的前夕,他忽然失踪。

没有任何的风声,也没有任何的征兆。

据在庄园中的仆人们所说,年轻的主人当天早上和下午都在书房里处理商业上的事务,傍晚他暂时让仆人离开,说是换好礼服,就该准备去参加一个舞会。

也就是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等到仆人们发现时间快要来不及,再度敲响房门的时候,就没有再看见他的踪影。

但即便福诺克公爵独子失踪,那处矿山仍旧没有被亨伯侯爵拿下。

随后不到一周,前线战事正式结束,公爵回到伦敦,福诺克与亨伯算是彻底撕破颜面,双方结仇不断。

但由于没有明确的证据能证明是亨伯侯爵做的这一切,所以这起失踪案至今也就成了悬案。

而位于伦敦郊区的那座豪华庄园因种种原因就此没落,变得破败不堪,像是被遗忘在了时光与岁月的尘埃里。

约翰翻到下一张报纸。

这条新闻占据的版面很小,不过由于沾上福诺克的名号,所以还附带一张照片。

“这简直就像鬼屋。”

约翰看了看报纸上那张照片。

那栋建筑被荒芜的杂草包围,连带一些房屋也因为年久失修变成野生动物的巢穴,或许里面曾经还有几个胆大的流浪汉敢住进去,但不知何时又有传闻,说失踪的福诺克少爷其实早就死去,他的灵魂一直徘徊于此,会将每个进入庄园的活人当成是凶手活活折磨致死。

对此,歇洛克的评价是——

“无稽之谈。”

“如果有活人的灵魂离体徘徊,那也很快就会变成超凡生物与恶魔们的盘中餐。”

面对不知情的普通人可不能主动提起神秘侧的信息。

约翰轻咳一声。

他将最后那张报纸放在艾伦的面前。

“那,威廉斯先生,你去的是这里?”

“不。”艾伦坚定地摇头,放下茶杯,将约翰手中另一张报纸抽来,“我去的是这里。”

那张二十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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