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两个警察马上出去了。
“柳姐，周姐，坐呀,别客气，你这里的同行挺热情的！”吴凡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对着一脸雾水的两人笑了笑。
“吴凡，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女人是传销团伙的头目情妇的？”周慧敏坐下来一脸疑惑地问道。
她实在是震惊呀，吴凡难道是神仙吗？或者是周文王会文王卦，能洞察一切？
“还记得那条刘慧芳的小短裤吗，就是被你放进证物袋的？刚才这个清凉女人从我身边经过时，我分明闻到了一股气味，和慧芳姐的那种气味非常相似，所以我才上去细细地闻了闻，结果在她的手上清楚地闻到了那种味道，我就断定了她可能接触过慧芳姐，于是才坚持要等到警察来，打她一个出其不意！”吴凡还是仔细地解释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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