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士,只需随本国公,勇往无前!”
“军功、战绩、爵位、官职……”
“全都在向尔等招手!”
“本国公,许诺你们。”
“今晚一役,无论成败,全都官升一级。”
“生,吾等一同登堂拜将;死,享国葬……其家人、子孙最少荫蔽三代!”
当许山携天威,道出此话之际。偌大的庙岛乃至战船上的众将士,各个神色激动、士气高涨!
饶是,天一道及神机枢的长老及供奉,亦被其所感染。
你可以说他许山心狠手辣、杀伐决断。
你可以说他许山阴险毒辣、剑走偏锋!
但没有人怀疑,他对自家兄弟、袍泽许下承诺后,一口唾沫一根钉的一诺千金!
有事他真上!
有功他真赏。
瞅瞅最早跟着他的锦衣卫及文官武将们,如今哪一个不封侯拜将、独领风骚?
跟着这样的老大混,你只需勇往无前就够了。
生,一生荣华;死,四世尊享!
他们把头别在裤腰带上,冲锋陷阵。不就是为了这吗?
故而,当许山说完这些后,现场迸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回应声。
“吾等誓死追随许国公!”
“誓死效忠大明!”
感受着现场这高涨的士气,彻底领略到许山的实力及手段的隆多一行,脸上露出了绝望之色。
本以为,有【天官】帮衬,再加上大明内部不稳,还有胶州水师、清河崔氏的里应外合……
鞑子这次不说马踏金陵,但最少能抢先一步攻下翼州,虎视鲁郡及中原。
可现在看来,是他们太理想化了。
“王启年!”
“到!”
“按原计划,引鞑子第二梯队的水师入局。”
“动作要快。”
“别耽误了咱们凌晨的行动。”
“是。”
接下这道命令后,王启年带人揪出了几名,鞑子用来远程传达命令的‘旗手’。
把他们分别拉到一旁进行审问!
随后,进行综合比对。
完全确定后,便命人第一时间朝着鞑子第二梯队发号施令。
而在这期间……
张廉崧已然提着隆多,走到了许山面前。
“啧啧!”
“这小辫子,留的很个性啊。”
“可本国公不喜欢。”
俯视身前隆多的许山,刚说完这话……
‘滋啦。’
“嗷嗷。”
押解着他的张廉崧,直接一把撕掉了对方的辫子。
霎时间,他的头皮也随之血肉模糊。
凄厉的惨叫声,乍然响起。
“许,许山!”
“你们汉人有句古话,士可杀不可辱。”
“我们是败了,但也用不着这般羞辱吾等。”
‘咔嚓。’
“啊。”
他的话才落音,张廉崧直接折断了对方的双腿。
刹那间,他的嚎叫声,再次回荡在整个庙岛。
“你们也配用‘士可杀不可辱’?”
“攻下北关,拿下蓟州时,你们鞑子是怎么做的?”
“【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也就算了。”
“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对待俘虏时,更是无所不用其极。”
“现在你用这句话,来道德绑架本国公?”
面对许山的呵斥,倒在血泊之中的隆多,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没敢再龇牙一句。
“听闻,从庙岛交易的装备。都会被你第一时间运到北关及前线。”
“甚至那边驻守的水师及部队,之前都是由你来安排的?”
“本国公,想知道什么。”
“你应该很清楚。”
‘呸。’
许山的话刚说完,‘铁骨铮铮’的隆多,双眸狠辣的朝其,倾吐了一口血水。
虽相隔甚远,未能吐到许山。可他的这番作派,便已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你们休想从本都督口中,获得任何关于北关的信息。”
听到这话,许山缓缓背过身去。
在这个过程中,他朝着张廉崧摆手道“上强度。”
“请开始你的表演。”
“是。”
“通知华茨树的徒弟,他肚子里的东西,没吐干吐净之前。本国公,不允许他死。”
“明白。”
伴随着许山转过身,去调度江南水师,围剿鞑子第二梯队之际……
其身后,传来了张廉崧的上刑声,以及惨绝人寰的嚎叫。
匆匆赶来的华茨树徒弟,时不时的还为其施针护住心脉。
这也使得,想死不能的隆多,只撑了不过数分钟,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命人找来北关舆图及海域图的许山,让其亲手在上面标准着。
为确保他所提供的信息,没有问题。许山,更是命人对随行的鞑子水师高层,进行审问。
锦衣卫这种强度的审问,莫说他们这些鞑子了,特么的就是天人、地魔,也扛不住。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