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
有的人喝了酒就上头,贪心又急躁,总要吃苦头。
卧室持续不下的哭声,从刚开始的响亮,到现下只剩几不可闻的哼哼。
手铐换了人戴,有人还被蒙了眼罩。
鼻尖哭得通红,说不要了。
季州把额前的头发撩至脑后,看着哭得喘不上气的人,觉得少一下都不行。
他捏着叶慕阳的下颌,轻声道:“为什么还哭?已经全听绵绵的了,轻一点,慢一点,绵绵还不满意吗?”
叶慕阳酒醒得差不多了,他终于知道于北那句话的含金量:牙医,只会哄不会停。
晃晃悠悠了大半宿,眼罩被取下。
叶慕阳再睁眼,是在浴室。
有人在给他做清,还低声调侃:“又给我们绵绵爽到了。”
叶慕阳赌气不回话。
季州笑:“别生气,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叶慕阳嘶哑着声音控诉:“再喜欢,也不能往死里弄啊,只用一次吗?”
“怎么会?”季州无比认真,“今晚不是用了三次吗?”
叶慕阳:……
重新被抱出来,叶慕阳只觉被人狠狠打了一顿,哪里都疼。
他昏昏欲睡,然而季州并没有抱他上床,而是去了书桌旁。
在被季州放在桌上后,他猛然清醒,心有余悸问:“还来?”
季州:“你想的话,也可以。”
叶慕阳:“我不想!”
他说着裹紧了浴巾。
再这样下去,自己都要被掰直了!
在他警惕的目光中,季州打开了书桌下的小柜,从里面拿出了两个礼品袋,说:“可能晚了点,七夕快乐,绵绵。”
“你……”叶慕阳哽住,“什么时候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