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伤还未好,你怎么去洗冷水澡?”
楚宥敛不以为意?:“杀了些人,冷水才?能去血腥味。”
说完,他便入了锦被,身上的寒气缓缓散发,床帐内都冷了几分。
颜玉皎原本还因为苦夏,感到烦热倦怠,这下倒是彻底清醒了。
她心?底轻叹,背过身,从床的最里面拿出来一张毛毯,正想为楚宥敛擦干头?发。
转身后,却被楚宥敛抱住。
急切而冰冷的吻落入她的脖颈,随之没几下,便对准她的唇。
唇舌被含住,来回勾缠,冰得颜玉皎打了个寒颤,怀疑楚宥敛洗的不是冷水澡,而是冰水澡了。
她有些慌乱:“唔……先,先擦干……会生病的……”
楚宥敛贴住她的耳畔:“无妨,娘子身上热……能把我暖干……”
因为太忙,这几日晚都是草草做了一两次便睡了,楚宥敛显然已经积火甚重,欲.求.不满,胡乱地自?床边抽屉里摸出润膏,几乎挖出半盒,就探入颜玉皎的衣裙之中。
他的手指实在太冰,冰的颜玉皎往后缩了缩,满腹热燥都消退几分。
楚宥敛轻声?哄她:“乖一点……马上就热了……”
他也没说错,确实没几下,就好似点燃了火把,彻底热了起来。
颜玉皎紧促地呼吸着?,眸眼的余光却发现楚宥敛的绷带又溢出血来。
“夫君……停……”
颜玉皎本就怀疑楚宥敛的伤口至今未愈合,是因为回门日那晚他们?太过激烈,如?今看?到他的伤口果然又崩裂了,自?然犹豫起来。
楚宥敛却不管,引着?颜玉皎的手感知他的情动,语气带着?引诱:“都已经这份上了,要?为夫怎么停?”
虽然成婚还未一个月,但颜玉皎已经被他调教的没那么容易害羞了,闻言,竟然动了动手,上下。
她窝在锦被里,眨了眨明眸,示意?今晚用手如?何?
楚宥敛彻底笑了,俯身亲昵地吻了吻她的唇:“休想。”
指尖.已然.湿.热一片,也难为他的娇娇娘子还能忍住,甚
至听到他这样说,还蹙起眉有些不满……
“不行……”颜玉皎推了推,不让楚宥敛入,“你的伤若是更加严重了,母妃会怪我的!”
“母妃不会管这些。”
话虽如?此,见颜玉皎尤不情愿,楚宥敛只得将她翻过去,背对着?他。
强劲的手臂自?她的脖颈探过去,一路而下,按住她的沟壑。
“这样省力些。”
颜玉皎拍了下他作乱的手,还有些不明所以,自?锦被里抬起头?。
却被楚宥敛按住脖颈,他伏在她后背,冰凉的腿,跪在她身两侧。
……
颜玉皎不由浑身一僵,总算知道如?何省力了……
今夜,楚宥敛似乎心?中压着?事?,尤其用力,简直有些粗暴。压着?她的脖颈,把她闷在被子里,待她受不住时,才?抬起脸来,与她深吻。
她好像也坏掉了,本来因为楚宥敛这样而有些害怕和委屈,慢慢的,却又有生出一种隐蔽的喜欢……
她好似搁浅的鱼,为了活下去,贪恋那一点水,勉强尽力配合。
……
.
次日天还昏沉时,暑气渐盛。
颜玉皎热的浑身香汗,迷迷糊糊间就被楚宥敛捞起来,用冷水浸湿的帕子,给她擦了擦汗。
她不耐烦,又委屈:“才?睡了两个时辰不到,你又要?做什么?”
颜玉皎觉得小腹有点痛,还有些怕楚宥敛说的“不孕期”是骗她的。
她真怕怀孕。
楚宥敛低声?哄她:“待娘子的生辰过了,我手里的事?也解决了,我便带娘子去避暑。”
颜玉皎哼哼两声?,在楚宥敛怀里寻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了。
然而,等?她又睡熟后,楚宥敛垂眸看了她一会儿,悄然起身。
他披上外衫,不知从房内何处翻出来一个盒子,盒子里有一条华贵的脚链,上面装点着?几个小巧的铃铛。
楚宥敛走向床榻,将脚链系在颜玉皎纤细的脚踝上,与此同时,他抬眸望向寝房中心?的房梁,那里悬挂着?儿臂.粗的、错综复杂的金色链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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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晌午时,颜玉皎慢慢醒来,先令樱桃去请贤婆子。
她想,贤婆子毕竟见多识广,或许知道男子如何避孕。
她也愿意?喝避孕药,只是觉得避孕之事?应当公平,一个月有十五日她喝避孕药,十五日楚宥敛喝避孕药。
穿衣的时候,颜玉皎发现脚踝的脚链,她愣了愣,立时明白这是楚宥敛送她的礼物。
倒是好看?,只是粗了些。
她挑剔地想,幸好铃铛很小,发出的声?音也不重……
她好歹也是王妃,若是行走时叮铃咣当的,成何体统?
颜玉皎虽然这样想,但唇角却抑制不住地扬起,被喜欢人如?此珍爱的感觉……好像很不错。
只是楚宥敛总送她东西,她也要?送楚宥敛一些东西才?是。
正思索时,贤婆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