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嫁的猪头男!”
颜玉皎无奈道:“别胡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楚宥敛有少时情谊,他应该不会对我太差。”
更何况,她现在除了嫁给楚宥敛还有别的办法么?要么出家做姑子,要么悬梁自尽……
而且楚宥敛哪里猪头男?无论相貌品行,还是那晚她摸到他的腰腹……感觉都远胜于其他男子。
颜玉皎脸皮微微发热,越发不自在,心烦意乱地把闫惜文从她怀里掏出来:“我穿得厚,你离我远一点。”
闫惜文这才打量颜玉皎的穿着,顿时呵呵两声,冷笑连连:“完了,彻底完了,又不是冬天,怎么连楚宥敛的披风都穿上了……”
又打断颜玉皎的解释:“我可认得这衣服,满京城也就只有楚宥敛穿这玄衣金纹的披风。”
她眼珠转了转,略有些猥琐地凑到颜玉皎耳边说:“那个,我问你一件事,你可不许生气,更不许打我!”
颜玉皎挑眉:“什么事?”
闫惜文:“你先答应我,不许打我骂我,我才敢说。”
颜玉皎怀疑地觑了她一眼,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行,你说罢。”
闫惜文嘿嘿两声,耳语道:“楚宥敛是不是能力特别强?我听说你三天都没下.床?现在还一反常态为他说好话,你不会是被他……”
她蜷起两只手的四指,又竖起大拇指,对立着弯了弯。
灯火阑珊中,颜玉皎清楚地看到闫惜文的口型:睡.服了?爱上了?
啪——
巨响亮的巴掌落在闫惜文背上,随即是她巨惨的哀嚎:“嗷——”
梅夫人正在和别的夫人话家常,被这一声吓得回头,却见颜玉皎脸黑如墨,闫惜文眼泪汪汪,顿时心中了然,必是闫惜文又惹颜玉皎了。不由干咳一声:“你们俩总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