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舞、左右逢源的圆滑能力,上司不待见他,同僚也瞧不起他,他所负责的辖区的救灾物资总是最后才发放,还往往是陈粮烂谷。
不得已,爹爹坐上牛车,冒着大雨连夜奔去扬州刺史府,他想讨份公正,奈何没有刺史的邀帖,他连刺史府的大门都进不去。
也是郯王路过,被爹爹这份为民之心所感动,带爹爹见了刺史,这才解了一方百姓之祸。
后来,爹爹和郯王就成了知交好友,她和年幼的楚宥敛见面了。
幼时的楚宥敛还不像如今这般冷面无情不苟言笑,反而是个满嘴之乎者也的呆子,初次和她说话,便愣愣地唤她“娇娇”,还问她的名字是女字旁的“娇”,还是马字旁的“骄”。
她摇摇头,怀疑楚宥敛读书读傻了:“我的名字和这两个字的读音都不一样,是白字旁的皎~”
然而楚宥敛怕是患有口齿不清的毛病,怎么都纠正不过来,一直喊她“娇娇”,她索性也由他去了。
可惜少年无忧无虑的时光实在太过短暂,五年后,太子暴毙而亡,先帝伤心过度,很快也随之而去,太孙楚元臻登基成了新帝。
新帝不过十六岁,尚且年幼,他的叔叔们却还年轻力壮,雄才大略,尤其郯王,因为性格豁达,行事热情仗义,和朝中官员们来往密切。
故而,即便郯王没有觊觎皇位之心,也难免被新帝猜忌。
彼时,爹爹因为功绩斐然破格提拔至京城做官,但或许是爹爹为了避嫌,或许是郯王自己也不想搅入皇权的风波之中,爹爹和郯王不再来往。
她和楚宥敛也很少再见。
但也不全是爹爹的原因。当时她已经十二岁了,却对京城名门闺秀的礼仪一无所知,家里给她请了教习,帮她补习《女则》、《女诫》、琴棋书画和女红,她再也没有时间和楚宥敛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