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找到了后正好可以一并算在隐匿的资产里,她很乐意帮这个忙。苏蔓菁跟着王刚下去后,就看到了一间被翻找的很乱的屋子,她的脚步停在地上被摔碎的花瓶前,拾起了一片碎掉的瓷片,又看了看瓷器底上的印章,她说道:“这应该是央朝官窑烧制的琳琅瓷。”王刚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真的?你,你没看错吧?"乖乖,央朝的瓷器啊,他上次看新闻时注意到一个央朝的茶盏就被拍出了天价,这碎了的可是一个大花瓶啊,这么大一个花瓶那得拍出多少钱啊。苏蔓菁捡了一块瓷片递给王刚:“你看,这瓷片温润通透,色泽晶莹典雅,立体造型独特,又用了釉下彩技术,所以我推断这瓷器是央朝的琳琅瓷,你抚摸断裂的截面时能感受到细腻、锋利是因为烧制瓷器时用了高品质细致瓷士的原因,高品质细致瓷土珍贵,那时候只有官窑有权使用,再加上底座上的印章,很容易就能看出来。”
王刚心心思飘忽地摸了摸断裂的截面,一不留神手指就被划伤了,“嘶,是挺锋利的,那这值不少钱吧?我上次看一只茶盏就被拍出了天价,这可比茶盏还大。"他也不太懂古董什么的。
苏蔓菁道:“上次拍出的那个茶盏工艺价值比这个花瓶高,那是精品中的精品,这个还行,但没那个茶盏价值高。”“哦,我也不懂这些,你先看看还有什么值钱的不,我上前打个电话联系局里找个专家过来估个值。"王刚点了点头道,“小李,你跟着菁菁拍,把她指出来的那些价值高的宝贝拍清楚一些。”
他也不知道苏蔓菁认没认错,不过找专家过来看看肯定是必须的。拿着执法记录仪的小李忙点头道:“好的,王局。"虽然他也不太懂什么古董古玩,但他心里还是蛮激动的,毕竞他也是第一次和这些古董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一路看过去,苏蔓菁又找出了几件古董,但价值都没碎掉的那件琳琅瓷价值高,苏蔓菁现在有些好奇保险箱里有多少钱,让杜雅音都看不上琳琅瓷了。“看完了,我们上去吧。"苏蔓菁对小李道。小李好奇道:“嗯,菁菁,那些古董里,要你来看,你觉得哪件价值最高啊?”
苏蔓菁指了指地上的一堆碎片道:“碎掉的琳琅瓷花瓶,这些瓷片不要踩碎了,先让人保护起来,花瓶还是可以修复的。“她后来找到的那些古董,有的是仿品,有的是赝品,也有真品,但它们的价值加起来都没碎掉的琳琅瓷花瓶的价值高,还真有些可惜。
虽然这个琳琅瓷花瓶没有拍出的那只茶盏珍贵,但也是万中无一的珍品,而且她也挺喜欢琳琅瓷的,要是能找专业人士修复好也不错。小李感叹道:“啊,那就可惜了啊,不知道得值多少钱,这行为可是损害国家财产了啊。"杜砚的一部分资产赔付给了受害者,剩下的就充公了,这地窖里的古董什么的可不就是属于公家财产么,要是此前知道杜家还有这么些古董,这些古董不早就进博物馆了嘛。
苏蔓菁从地窖里出去,那个保险箱已经被打开有一会儿了,她打眼看了一下,里面有金条、有珠宝、还有一些M国和F国的现金纸币,看那纸币的厚度,再算一算兑换比例,她估摸着有夏国币三千来万的样子。杜雅音满是不甘地看着保险箱里的钱、金条和珠宝被一一取出来,她无声流着泪。
苏蔓菁走向杜雅音,问道:“你记得你打碎的那只花瓶吗?”杜雅音瞪向苏蔓菁,眼里满是怒火。
看到杜雅音眼里有愤恨有厌恶,唯独没有可惜的神色,她知道杜雅音应该还不知道那只花瓶的价值,杜雅音知道地窖里有钱还是杜砚给她说的,这么说起来,杜砚大概也是不知道那只花瓶价值的,那么花瓶的源头就只能追溯到杜老爷那一辈或者杜老爷子上一辈的人了。
苏蔓菁说道:“那花瓶是央朝的琳琅瓷,官窑特制,是直供官员或者皇室的瓷器珍品,值不少个保险箱。”
听到苏蔓菁的话后,杜雅音眼中满是怀疑的神色,她紧拧着眉盯着苏蔓菁瞧,想从苏蔓菁的表情里看出哄骗她的意思,不过她一直没看出来,顿了顿,雅音质问道:“不可能,你怎么知道那是央朝的琳琅瓷,你骗我的是不是?上辈子她可没听说家里有什么琳琅瓷,否则他们家破产后卖了琳琅瓷不就能东山再起了吗?而且那么重要的东西,杜砚可都没交代她,苏蔓菁一定是骗她的,杜雅音在心里想着。
但杜雅音不知道的是,上辈子杜砚投资接连失利后就把地窖保险箱里的东西拿来周转了,再之后他就卖了这处祖宅,什么琳琅瓷,他可不知道,当然杜老爷子也是不知道的,地窖里放着的都是杜老爷子父母的一些东西,他们也没和老爷子说过那是珍贵的琳琅瓷瓷,只是让他把家里的古董好好传承下去,那是他们祖宗传下来的东西。
杜老爷曾拿过那里面的一些东西去鉴定,但他运气不好,恰巧拿了那些看着精美实则不值钱的赝品、仿品,杜老爷子就以为家里那堆花瓶啊、古玩啊都是不值钱的假货,所以尽管他遵守父母的嘱托把东西保存下来,可心里却没当回事,他告诉过杜砚那些东西都是不值钱的假货后杜砚就更不当回事了。苏蔓菁道:“我骗你干什么,究竟是不是等专家来了就知道了。”顾东霖高兴道:“啧,真可惜,这不就是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