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纤腰颤颤。
姜云婵方才去找许婆子对质过,那媚药的确是许婆子偷偷放的。
许婆子也承认那药需得五日才能彻底清除,每隔十二时辰会复发,为的就是让争宠的女人能多得雨露。可他们昨夜才清解过一次。这会儿刚过午时,怎么又犯了?
姜云婵不可思议望着谢砚,双手抵在他肩头,“怎么会这样?”“我也不知道啊。”谢砚苦笑摇头。那毒总在他猝不及防时,刺他一下,他能怎么办?
胸腔里一股闷火作祟,他的呼吸都变得滚烫了许多,熨烫过姜云婵的耳垂,“纵然妹妹要成全我与长公主,但之前的约定也该履行完吧?”
姜云婵答应过主动给他解毒的。
她往窗户外瞟了眼,正是午膳时分,外面丫鬟婆子来来往往,"换、换个地方!"
“上次我与公主就是这窗台上春宵一度的,公主都说这里好,妹妹觉得不好吗?”谢砚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轻易抱坐在了窗台上。如此,姜云婵刚好与谢砚视线平齐。
她才看清他眼中漫出了血丝,幽黑的瞳中似藏着暗涌,一触即发。他现在的情绪很不好,姜云婵没必要这个时候忤逆他。她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好!这里就好!”她觉得这里好….
她一丝一毫也不在意谢砚跟别人发生过什么。她一点也不嫌脏!真好!那就烂在一起吧……
谢砚瞳孔微缩,将她的手摁在了腰腹上。
若说上次,谢砚还给了她适应的机会,这次他却丝毫不留余地。他的脸云淡风轻,藏匿在衣摆下的动作却十分狠厉。似生了獠牙的兽,倒刺一次次刺痛她。姜云婵视线破碎。
她当真承受不住,另一只手扶着谢砚的肩膀,"不要!不要了!"
她尾音带颤,软绵绵的。
谢砚俯身咬住了她的颤音,与她唇瓣厮磨着,问她:“那以后妹妹多帮我纳几个妾分担一下,妹妹就不用这样辛苦了,可好?”
姜云婵思绪被撞得七零八落,只顾得点头。
换来的却是谢砚更凶悍的惩罚。
她发髻松散,青丝垂下,连哽咽声都破碎得不像话。
檀口微喘着,白的齿,粉的舌,这般乖巧玲珑的一张嘴,说出来的话怎么就这么刺人呢?谢砚食指撬开她的齿关,生了薄茧的手扫过舌面。姜云婵吓得瞳孔骤缩,赶紧合紧了齿关。
谢砚的手被咬出了血,可并没有抽开,而是抬着姜云婵的下巴,沉声令道:“张嘴。”浓重的血腥味叫姜云婵作呕。
一瞬间她又想起竹林里腐烂的尸体,她不想也变成那样,僵硬地张开了嘴。
谢砚没有给她吐出血水的机会,他强势的力道让她不得不咽下了满口血腥味。他的气息在她喉头蔓延,似将她的灵魂束缚。姜云婵再不敢咬了,乖乖启唇,任他凌虐,如玉般的长指长驱直入,掠过她口腔的每一处。另一只手同样力道逼人。
姜云婵被摇晃骨头都要碎了,含不住的口津从嘴角流出来。泪与口津在白皙无瑕的脸上肆意横流,她在谢砚手中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异样风情。
这样的风情,永远只属于他谢砚。
“妹妹,还要不要我纳妾了?”干哑阴郁的声音喷洒在姜云婵脸上,似一张网将她裹覆。
姜云婵恍然意识到她的回答都是错的,他在惩罚她!她强忍着口中发麻的感觉,含糊哽咽:“不要世子纳妾了!”对方的动作微顿了片刻,另一只手的动作也慢了些许。
姜云婵终于缓过一口气,泪眼涟涟地摇头,“世子不要纳妾,不要纳妾,不要了……”
姑娘水目泠泠,鬓边香汗淋漓,青丝被打湿,贴着白皙的脖颈,看上去被欺负得好可怜。
谢砚这才抽出手,轻吻她嘴角的水泽,“妹妹再说一遍。”姜云婵断断续续地哽咽:"世子、世子不要娶公主,也不要纳妾。"“好好说。”他轻啄她红肿的嘴角,似是安抚,但又不容置喙。姜云婵咽了口口水,“子观哥哥不可以要旁的女子,子观哥哥是我的,我的……”
“乖!”谢砚拥紧她,腰腹紧贴着她颤抖的腰肢,贴在她耳边缱绻呢喃:“妹妹记住,我是妹妹一个人的。”
正如她也是他一个人的。
他们之间,不该出现无关紧要的第三人。
他不要姜云婵做什么贤妻良母,他想她吃醋,想她生妒,想她只要他。可就是这两句简单的话,他要逼她至此,她才肯说。他拥着她,头埋进了她的颈窝,将郁气散尽。
良久,他仍不肯抬头。
姜云婵看不到他的表情,可他滚烫的气息浸透了她的衣衫,黏腻得让人坐立难安。她推了下谢砚的肩头,“世子松开,我去洗洗。”
"不要洗。”谢砚生了胡茬的下巴轻蹭她的脖颈,“就留在身上吧,不脏的。"尾音慵懒黏腻,撒娇似的。姜云婵还欲反驳,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托起她的腰臀,将她抱到了榻上。
谢砚与她面对面躺着,拉过她的手,环在自己腰间,“皎皎累了,靠在哥哥身上,休息一会儿吧。”
姜云婵真的很累,且好不容易安抚好他的情绪,不想再违逆他徒遭罪。她的脸在他手臂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