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泡的地方,但这样的话速度就会慢很多,下工前面前的这一堆苞谷是肯定搓不完的,胡花看了看面前的苞谷堆,一狠心,不再管手上的水泡,快速的搓着苞谷。
刘玉这才勉强满意不再盯着她。
手里火辣辣的疼,水泡全部被搓破了,破开里面的肉直接露了出来,不到一会儿,胡花手里就满是鲜血。
“哎哟!胡花儿,你这手咋啦!”一个妇女去倒苞谷芯的时候路过刘玉母女俩,不小心瞥见了胡花的手,被吓了一跳。
“刘玉,你咋不看着点儿,你看胡花儿的手成什么样子了?”妇女抓过胡花的手,手心全破了,里面的皮肉被搓烂,小姑娘愣是忍得眼睛都红了也没有吭一声。
“哎呀,花儿,你,娘不是跟你说过,你还小,出去跟村里小孩玩儿,娘这里不需要你帮忙。你看,你硬要来,手搓破了怎么不跟我说,看看,都成这样了。下次听娘的话,别来了。”刘玉一把抓过胡花的手满脸心疼后悔。
“走,跟我回去我这就带你去看村医,你这孩子怎么不知道跟娘说啊!”刘玉脸都心疼的揪起来了。
胡花愣愣的被从板凳上拉起来,抬头看向满脸“心疼”的刘玉。
眼里闪过茫然,娘刚刚不是这样说的,不是说,她不搓完那堆苞谷今晚上就不能吃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