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枫看着对方指了指那处,有些期待的看着他,他沾上墨,签上自己的名字
停笔那一刻不断变成扭曲的,疯狂的长条状。看对方眼神专注,他用法力将笔洗净
“那葛师兄,师弟在此告别,这里就拜托您了”待葛格回过神时,他的小师弟早已离去
他已顾不上这些,看着小师弟的名字从榜末势如破竹上升,各宗门的弟子们怕是要热闹起来啦
谢枫施展法术,脚乘风向城镇而去,落拓眼神微暗,挡在他身前,止住他的动作
“干嘛”
看着谢枫一脸平静的表情,它气不打一处来
“不就是身体里寄托着一个只醒过一次的魂体,干嘛要为他请求去闯什么阎王府,你知道阴阳两隔,此番有多凶险吗!”
谢枫看着对方为自己着想的别扭样,难得的抓住它放在自己肩上,拍了拍他的头
“安心,我大抵有办法”落拓将谢枫的碎发别到耳后
“哼,接下来去哪”
“镜谷”
清晨,一只飞鸽不断叮着窗户框,随着哈欠声变近
谢枫顶着杂乱的头发抓住信鸽,手中接过沉甸甸的种子袋,还没清醒一个没抓稳
信鸽伸长脖力接住袋子,发出惨叫,谢枫终于睁开眼,看着奄奄一息的信鸽,拿过背上绑的信
一只手打开后,别一只手不忘施展法力治愈信鸽,
看着密密麻麻的字后愈发潦草,他叹口气将昨晚上的回信重新绑好,取下花种袋
“去吧去吧”他驱赶信鸽,信鸽气愤的轻轻叮几下他的手,而后飞去。
此刻,王甲正跪在符玄殿门前,看着信鸽飞来,他使个眼色,充满灵性的信鸽悄悄绕到他身后
王甲不动声色取下信,深吸一口气悄悄打开信封
“要不要我帮你读啊。”
“好啊好啊”下意识的回复王甲立马察觉不对劲,马上跪拜三下,双手合十
“师父,徒儿知错。”他微睁开一只眼看着天权凝清手中的信
“王甲!”
“是”王甲马上跪直,未曾想,天权将信就这么摆在他面前
仅仅只有一句”身安,心平,忽念”他松口气
“邪火烧身,炼化顷刻,留骨塑身,万物一毁。很好王甲!你真是什么都给了你小师弟”
他的耳朵被揪住,求饶声传来,天权的手愈发用力
“说,你到底为他准备多少秘符。”
天权见对方不发一声,松手叹气
“宝门内火焚了一晚,你还真会找地方,让我做最后一道保护线”
王甲想起少年认真的表情,得知秘法的不断询问,自己后悔的恼意,劝阻的心乱
为了少年的安全,他私自违了门规,无间断画秘符,保命,保骨
正心,正心,邪火最易侵心来毁人,正心符本就难成,王甲用了十二分心意,效果仍是不佳
于是他寻得千年寒冰,耗费些许财力。造了个寒天秘境。在血液冻至六分冰,正心符的符文最完美
忧患小师弟试炼之日不知何日便来临,他几乎日夜兼行,不觉已堆成山。
放置的位置,他自是清楚如果邪火反噬,这逍遥门。便只有他师父一人能给谢枫一线生机
他不敢赌,要赌也要动用他手中最大的筹码他也特意向暗部申请,让谢枫换成其它任务
未曾想,当火燃起那刻,王甲犹如坠入冰窟
跟随别人的方向,他看到正心符烧的旺盛,风吹临时仿佛发出阵阵哀嚎
下面的保命,保骨符巍然不动
“正心,正心”王甲不断重复着。
他被师父制住关禁闭,作为师父最喜爱与骄傲的弟子,他不会有事
可谢枫,他紧握手中残缺的正心符,那天一直低烧的他第一次高烧不止,烧到深夜的他惊醒狼狈的偷寻去暗部
看着眼前不断比划的葛格,嘶哑的声音贯彻暗部“谢枫!可无事?”
门外有热闹的欢呼,讨论声。王甲只觉得四周静谧,心不断的跳动。
对方不断摇头又点头,他眼皮已有些沉重,只能死死抓住对方的肩
对方摆过他的头,看着一只信鸽,跌跌撞撞向他飞来,王甲有些擅抖的取过信封,事到如今,他反而有些不敢打开信封
当他下定决心打开那刻
“师兄,花种被烧熟,能再送些来吗一谢枫”
哭笑不得的心情让他眼皮一松,昏了过去
待他再次醒来为小师弟准备信封与种子时,被师父抓住退了热才跪到符玄殿外,看到回信,终于心安
“弟子知错”王甲嘿嘿的笑,尝试让师父消下火气,天权凝清摸摸她这位最为其喜爱的弟子的头
“你说说你,仅是他为你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