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算擅长,”苏轻轻有些不好意思,主动去搬柴火烧火,但柴火是需要劈的木块,她连锤子也抡不起,只好叫相公常瑞去帮忙。
金铃儿和傅盛互望一眼,道:“我们去给小鱼儿的爹帮忙,一块打下手。”说罢,捋起袖子开干,洗菜、摘菜。
傅缮坐在一旁看孩子,也不忘打量领着傅盛一块摘菜的金铃儿,只见金铃儿坐在小凳子上,手拿着韭菜一根根摘去枯黄的叶子,傅盛也跟着坐在小板凳上,缩着大个子,抓了一把韭菜择,完全一副娶妻从妻的模样。
“不是这样子摘啦!”金铃儿看到傅盛把韭菜还绿油油的韭叶摘掉,赶紧阻止他,“把发黄的地方掐掉就好了,这些还是绿的,又没有坏,还可以吃。”
“哦哦。”傅盛赶紧地上的捡回来,重新摘了。
韭菜择完,接着择鲜嫩的小白菜,都是今日刚从地里摘下的,堆了一摞,得快些吃完。
这下傅盛有经验了,先请教了金铃儿,简直就是金铃儿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傅缮看得直摇头,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连择个菜,都要受媳妇的管,太窝囊了!
忙碌大半个时辰,做了一桌子菜,色香味俱全,有鱼有肉有青菜,简直比过年吃的还要好。
“来,都动筷子吧!”傅缮是所有人中最年长的,他率先拿起筷子,笑呵呵地说:“现在开始大家都是一家人,都不要拘束,想吃什么,敞开了吃。”他说着,动筷子先给小鱼儿夹了一只大鸡腿,随后给宁宁夹了,然后再给溪儿夹了一只鸡翅,“咱们家的鸡腿都轮流吃,今日小鱼儿和宁宁吃,以后改成溪儿和你们王婶婶吃。”
“不不,”白家荣拿筷子把小鱼儿碗里的鸡腿夹起来,直接放去溪儿的碗里,“我们家小鱼儿不喜吃鸡腿,还是让给弟弟溪儿吧。”
瞧小鱼儿惊喜又突然失落的样子,哪里是不喜欢吃。
傅缮反应忒快,直接一筷子把鸡腿按了回去,“刚刚说不要客气,怎么就客气起来了?不管小鱼儿喜不喜欢吃,今日这鸡腿就轮到他吃,不喜欢吃也是他的。”
“这……”白家荣不好意思,他们一家已经添了这么多麻烦。
“是啊,我爹说的对,轮到小鱼儿就是小鱼儿的。”金铃儿笑着附和,动筷子夹了一块鱼肉,送到傅缮的碗里,“爹,我记得您喜欢吃鱼。”
“哎,是啊,我是喜欢吃鱼。”傅缮笑着岔开话题,“这是鲈鱼吧?从哪里弄来的?”
常瑞笑着道:“是我和盛哥去河边钓的,钓了好些呢,在山泉池旁挖了一个小池子养着,够我们吃上半个月。”
“你们想得还真是周到。”傅缮哈哈大笑,“这哪里是避难,分明是来过神仙日子来了!”他尝了一口鱼肉,满眼惊喜,“王妹子,你这手艺可以啊!做的这个鱼肉,又鲜嫩又入味,老夫我还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鱼!”
王婶还有些不好意思,“也还行吧。”
“是真的好吃啊!”金铃儿也尝了,惊喜地夸奖道:“我以为我做菜的水平还行,吃了王婶你做的菜,才知道我那是雕虫小技。”
“我也尝尝。”傅盛迫不及待地伸筷子尝鱼,诠释了一把什么叫妇唱夫随,尝过后连连点头,“嗯,是真的好吃。”
一个个都说好吃,把孩子们都说馋了,端着小碗求夹菜,“我也要吃鱼!”
饭桌上的气氛顿时热闹起来,大家一同品尝着每一道菜,夸赞声连连。
一顿饭吃完,大家分别主动领了活,一会儿工夫就收拾妥当,最后由苏轻轻泡了茶,众人一边品茶一边休息,享受着此刻的安逸。
外面的天色已暗,岩洞内四周都点了油灯,亮堂堂的,一点漆黑都不见,孩子们稚嫩的声音不停地响起,正围在一起玩他们自己编的小游戏。
金铃儿舒服地躺在摇椅里,这样好的日子,便是拿状元夫人之位来换,她也不换。
夜深,众人洗漱后,分别回了自己屋子歇息。
金铃儿和孩子们已经躺下许久,故事也讲完,孩子们渐渐地睡着了,傅盛还没进屋来。
金铃儿微微抬头向窗外望了望,不知道傅盛是什么情况,扯了扯枕头,正预备睡下,就听见房门轻轻吱呀响了声,傅盛进屋来了,还带着浑身水汽,长发尾梢都是湿漉的,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中衣。
“怎么才来?是有什么事吗?”金铃儿问了声。
因为孩子们要歇息,金铃儿熄灭了屋内大部分灯,只留了一盏小灯,傅盛高大的身形遮挡住了光,从金铃儿的角度看,只能看到他线条流畅的脸庞,看不清他的面容。
“没事,洗了一个澡。”傅盛伸手掀被子,准备躺上床来,正巧金铃儿抬手替睡外面的溪儿盖被子,两人的手触碰到了一齐,她只觉得傅盛的胳膊冰凉,不禁诧异,“这么凉?你洗的是冷水澡吗?”
“啊,是啊。”他语气有点仓促。
金铃儿蹙眉,“天都这么冷了,你还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