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尘呆呆地看着随便碎裂的地方,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它的剑身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哭泣。
“随便,你怎么这么傻……”避尘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
许久之后,避尘缓缓回过神,目光转向躺在一旁的随便。它颤抖着拔剑,透过剑身凝视着随便剑灵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碎痕。在这静谧的静室中,无人能够看见这一幕,那些碎痕如同无法言说的伤痛,深深刺痛着避尘的心。
“随便,都是我的错,是我太无能!”避尘的声音充满了自责与悔恨,他的眼神中满是绝望和痛苦,“都是因为我,才让你遭受如此重创。”
原本黯淡的随便突然散发出柔和的光芒,那光芒轻轻地笼罩着避尘。避尘惊讶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火花。
“随便,难道你……”避尘的声音带着颤抖和惊喜。
随便的光芒中传来微弱但坚定的声音:“避尘,莫要自责,这并非你的过错。”
避尘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可是,若我能更强,定能护你周全。”
随便的光芒微微闪烁,似乎在安慰着避尘。
然而,感受到随便的安抚避尘身上光芒一闪,重新化为了剑身。他的剑身依旧微微颤抖着,仿佛还沉浸在深深的自责之中。
“随便,我定要寻得办法让你恢复如初。”避尘化作的剑身发出坚定的嗡鸣。
随便的光芒持续笼罩着避尘,仿佛在回应着他的决心。
对于这一切,内室的魏婴和蓝湛都不知晓。他们依旧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紧紧相拥,脸上都带着安详与满足。
夜逐渐褪去,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一缕缕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悄悄洒进了内室。蓝湛率先从睡梦中醒来,他微微动了动身子,感受到怀中人的温暖,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温柔。
轻轻地侧过脸,看着还在熟睡的魏婴,他的发丝有些凌乱地散在脸上,睡颜如同孩子般纯真。蓝湛的嘴角微微上扬,轻轻唤道:“魏婴,该起床了。”
魏婴皱了皱眉头,嘴里嘟囔着:“不要,再睡一会儿。”说完,还往蓝湛怀里蹭了蹭。
蓝湛的脸色依旧清冷,但眼神中却满是纵容,他再次轻声说道:“魏婴,不可贪睡,起来吧。”
见魏婴依旧没有起身的意思,蓝湛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地起身。他动作轻柔,生怕吵醒了还在睡梦中的魏婴。
蓝湛穿戴整齐后,走到书桌前,继续抄写剩下的家规。他的笔触沉稳有力,一行行工整的字迹在纸上呈现。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清冷而专注的轮廓。
抄写完家规,蓝湛放下笔,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腕。他转身走出房间,去厨房端来了为魏婴准备的早膳。早点是蓝湛精心准备的,有热气腾腾的粥,还有几样精致的小菜。
蓝湛端着早膳回到房间,看到魏婴还在睡着,不由得微微一笑。他将早膳放在桌上,走到床边,再次轻声说道:“魏婴,起来用膳。”
魏婴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蓝湛站在床边,一下子清醒了几分。
“蓝湛,我还困着呢。”魏婴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
屋外,突然传来弟子的声音:“二公子泽芜君有请二公子同小公子前往寒室,有事商讨。”
蓝湛应道:“好,我们随后就到。”
魏婴一听,顿时没了睡意,一下子坐了起来,说道:“蓝湛,大哥找我们能有什么事啊?”
蓝湛摇了摇头,说道:“不知,先起身过去看看。”
魏婴赶忙起身穿衣,动作有些匆忙,蓝湛见他如此,走上前,轻轻按住他的手,说道:“莫急,慢慢穿。”
魏婴笑了笑,放慢了动作。待他穿好外衫,蓝湛拿起抹额,神情专注而温柔地为魏婴系上。魏婴看着蓝湛认真的模样,心中满是温暖。
系好抹额后,两人来到桌前用早膳。热气腾腾的粥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精致的小菜色泽鲜艳。
魏婴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粥放进嘴里,满足地说道:“蓝湛,这粥的味道真好。”
蓝湛微微一笑,说道:“你喜欢便好。”
魏婴边吃边说:“也不知道大哥找咱们到底所为何事,不会又是什么麻烦事吧。”
蓝湛轻抿一口粥,说道:“先莫要胡乱猜测,去了便知。”
魏婴点了点头,继续吃着早点。不一会儿,两人便用完了早膳。
魏婴起身,整了整衣服,说道:“蓝湛,咱们走吧。”
两人来到寒室,只见蓝曦臣和孟瑶都在。魏婴和蓝湛赶忙行礼:“大哥。”“兄长。”孟瑶也向魏婴蓝湛拱手行礼,魏婴和蓝湛回礼。
蓝曦臣微笑着让他们二人坐下,拿出点心递给魏婴,说道:“无羡,来尝尝这是彩衣镇新送来的点心。”
魏婴眼睛一亮,笑着道:“大哥,你对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