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会儿林知茵就因为齐盛宴不愿过来而怨恨无比。
如今又知道他回了书房的事,当即就把玉颜膏扔在了地上。
“含翠,你说那沈竹心是不是故意恶心我?她都已经抢在我这个正夫人之前怀身孕了,她究竟还想如何?难不成还想母凭子贵,踩到本夫人的头上吗?”
林
知茵实在是气恼了,她用手指着地上的玉颜膏。
“你瞧见没有,她蛊惑了侯爷不说,竟然还让手下的人这般羞辱本夫人,什么玉颜膏,真当本夫人不知道她的心思吗?她指不定在屋子里面怎么笑话我呢,你说,侯爷去书房的事是不是也是她撺掇的!”
林知茵越说越委屈,到了最后当真是好好哭了一通。
含翠一直守在床榻旁边宽慰着,可奈何林知茵就是钻了牛角尖。
等好不容易缓过了心神,她就死死拉住了含翠。
“含翠,是不是只要那个贱人在一日,侯爷就看不到我,那如此,咱们得想个法子。”
林知茵稀里糊涂地擦了擦眼泪。
她可是堂堂丞相之女,怎么能被那个卑贱的贱人踩到了头上。
含翠一直守在一旁不敢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林知茵突然问到,“我记得柳清欢那个贱人的院子里的下人已经遣散了,你可知道都被派到了哪些地方?”
含翠不敢含糊,赶紧回答道,“奴婢前些日子去打听过,说是怕那些人知晓了柳清欢的脏事儿,到时候传了什么对侯府不利的谣言,为了避着这件事,这会儿正把人拘在寿安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