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发现它出来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吗？”
“这几天它好像都没有进食，出来的频率高也正常。”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它就像是一个行走的炸弹。”
“那你有什么办法吗？它身上喷射的毒液就够你喝一壶了。”
人群里的窃窃私语声不断地传进她的耳朵里。
林念念从有限的情况里渐渐拼凑出这个丧尸的模样。
会喷射毒液、可操控丧尸、力量强大。
还不算是无解。
但校长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一般情况下，正常人被感染后都会变成丧尸的模样，只有极个别非正常情况下才会发生异变。
这么想着，林念念再次开始套话。
“这个学校的副校长呢？”
女人愣了一下，也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指了指刚好坐在他们不远处的角落里的一个中年男人。
林念念目光落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一番，站起身直接走了过去。
男人听到脚步声后，神情麻木地让了让位置，却听到脚步声定定地停在他身侧，男人这才缓缓地抬头看去。
是一个他不认识的小姑娘。
“聊聊？”
女孩开口。
男人动了动有些混沌的眼睛，迟疑着点了点头：“你要问什么？”
林念念蹲在他身侧，像是不经意地问：“你是这个学校的副校长？”
男人点点头。
“正校长是因为什么变异的？”
男人刚要开口，不远处的一个男同学抢先回答着：“我们学校的校长前两个月就不见了，谁知道现在末日了，他又忽然出来了。”
林念念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再次看向身侧颓废的男人：“我问一个有点冒昧的问题。”
“既然正校长都消失那么久了，你怎么还是副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