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内,安阳公主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似乎是想用酒浇灭心中的愤恨之火。
她的贴身侍女们跪在地上求着她不要再喝了。
“公主,您不要伤了自己的身子啊!”
安阳怔怔的看着她们,眼泪也流了下来,她将就被扔向她们,划伤了其中一人的手,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驸马养了外室整个公主府上上下下竟然只有本公主不知道,铃兰芳兰你们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哄骗我这么久了不告诉我就算了,这个时候竟然还好意思本公主面前晃悠,真当我是死的吗?”
流血的铃兰立刻跪着爬到了安阳的脚边,根本不管手和膝盖是否被杯子碎片弄伤了,然后重重地朝她磕了个头:“请公主明鉴,此事奴婢们确实不知情,是前日李嬷嬷说漏了嘴被芳兰听到了,她这才跑来告诉奴婢,所以奴婢这才特地请公主去看了。”
铃兰所说的李嬷嬷是照顾安阳的老人了,也是太后特地安排来教她女德经的嬷嬷,这才跟着她出了宫进了公主府。
安阳一听这话,也不多废话,立刻叫人:“陈礼何在?”
屋外立刻来了个身材高大手拿长枪的男子,跪地回应着她。
“属下在。”
“去把李嬷嬷绑来,本公主有话要问她。”
不到一刻钟,陈礼就将五花大绑的李嬷嬷拖了进来。
安阳让铃兰和芳兰站旁边,给李嬷嬷腾了个位置出来。
“公主这是什么意思?老奴就算是做错了些小事,公主也不应该这般做派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阳这一笑把李嬷嬷吓得一哆嗦。
“这般做派?本宫想干什么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宫中嬷嬷多嘴了?芳兰给她掌嘴二十,铃兰来数。”
“奴婢遵命。”
“一,二,三……”
二十下打完,芳兰的手都有些麻木了,更别说两边脸高高肿起的李嬷嬷了,那更是火辣辣的疼。
“方才李嬷嬷说,自己只是做错了件小事?”
李嬷嬷捂着自己红肿的脸,一口咬死自己没错。
“那本宫问你,驸马在成亲之前养了个外室你可知道?”
李嬷嬷立刻不敢说话了,毕竟安阳公主从来都是带着答案来提问的。
李嬷嬷没有别的方法,只能连连给她磕头,卖往日情分:“老奴知错了,还请公主殿下看在这些年的情分放过老奴,此后老奴必将尽心尽力的服侍您。”
“太吵了,本宫不想听。”
安阳公主看向陈礼,说:“杖毙,就在公主府门口,即刻执行。”
“属下遵命。”
陈礼也是个懂事的,往李嬷嬷嘴里塞了块布条才将人带下去。
铃兰和芳兰从没见过如此凶狠的公主,要不是刚刚铃兰冒死解释,只怕他们二人也要被杖毙,两人都稍稍有些后怕。
“铃兰。”
安阳这一声吓得铃兰立刻跪下了。
“奴婢在。”
“你做的很好,下去疗伤吧,芳兰且随我入宫。”
“是,奴婢遵命。”
等安阳一踏入宫门,就被贵妃的大宫女拦住了。
“安阳公主请留步。”
“你一个宫女胆敢拦本公主?”
“奴婢不敢。只是贵妃娘娘听闻公主入宫想见陛下,特来请公主过去的。”
“皇兄在贵妃那?”
“自然。公主去看看就知道了。”
安阳一路跟着她到了贵妃宫中的偏殿坐着,而后大宫女立刻退了出去将她们锁在了里面。
安阳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她真是太心急了,当朝贵妃宋菲诺就是驸马宋诚的表姐啊,她要状告驸马,必将连累整个宋家,包括这位在深宫需要家族扶持的贵妃。
安阳这次是彻底泄气了,宋家已经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了,可她不想认命。
宫禁的时间将至,安阳才被放出来。
安阳一出宫就带着陈礼和府中侍卫去了那外室家。
“将那淫妇和她那两个孽种给本公主拖出来!”
不一会儿陈礼就将三人五花大绑的拖了出来,这次他也没忘记往三人嘴里塞布条。
“公主,人已经带到了。”
“把这房子给我烧了,再将这三人拖回公主府。”
陈礼叫属下将房子烧了,自己则是亲自将三人拖回了公主府。
安阳刚回公主府坐下喝了一口茶宋诚就回来了,还不顾铃兰芳兰的阻拦闯了进来。
“安阳公主将平民百姓的房子烧了还将人连同孩子一起绑着拖了回来是想做什么?”
安阳也不客气,将手中还没喝完了茶杯直接砸向他,立刻砸到了他的额头,烫伤了脸。